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程野一只手把我的褲子扒了下來,褲襠處濕乎乎的,是我剛剛射的精液。
他低下身親我的胸口,隔著一層布料,我的皮膚感受到他傳來的溫度,好暖和。他舔舐著我的乳頭,胸口的衣服布料已經(jīng)被他的口水濕潤了,黏糊糊得貼在我身上。
“唔”我輕聲喘氣,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我把手指插進(jìn)他發(fā)間,他柔軟的發(fā)絲纏住我的手指,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金色,我一直以為他頭發(fā)是染的,沒想到是天生的。
我下面脹痛難忍,他一直親我,絲毫沒有要進(jìn)去的意思,他吻到我小腹附近,我的雞巴戳著他的臉,我想把它塞進(jìn)那張在我下半身肆意親吻的嘴里。
他用手握住我不老實亂戳的性器,使壞地捏了捏,我疼得抽了一口涼氣。
“想讓我給你口?”他親了一口我裸露在包皮外的龜頭,突如其來的刺激差點(diǎn)讓我射出來,還好憋住了,不然丟大人了。
“我還沒給別人口過。”他說著,松開了我的雞巴,把我腿抬了起來。
動作太快,我只來得及看見他的性器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下一秒就貼在了我的臀瓣,像嬰兒的手臂,又粗又長。
“能不能插一半?”我有些尷尬的笑笑,事到臨頭卻又害怕了,我怕我肛裂。
“不能。”
他十分吃力地把龜頭塞進(jìn)去,此時的我已經(jīng)出了滿頭大汗,直搖頭說不要了不要了,快他媽拔出去。程野看起來不太高興,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真的要疼死了,就像長了個巨型痔瘡,一動就疼。
程野深呼吸了幾口,取來潤滑液,往我們交合的地方倒了一堆。
冰涼的潤滑液澆在我屁股上,讓我的疼痛感減輕了一些,我又感覺可以了。他把剛插進(jìn)來的部分拔出去了,準(zhǔn)備用手給我擴(kuò)張。
他先插進(jìn)來一根,我覺得太少了,欲火焚身的我根本受不了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我讓他多放幾根進(jìn)來。
“你認(rèn)真的?”他極力忍笑,問我。
“別廢話,快點(diǎn),哥能塞十根?!蔽遗呐钠ü勺屗麆邮?。
程野被我逗笑了,“那你可別后悔啊?!?/p>
他剛說完話就把他的雞巴捅了進(jìn)來,我穴里的潤滑液被他頂出去一大股,又黏又白,像是精液。
我話說太早了,我讓他塞的是手指,不是這個。
“啊不是”我話還沒說完,他把整根拔出去又重重捅了進(jìn)來,我罵人的話被硬生生阻斷在了嘴里,變成一串吃痛的呻吟。
他是沒戴套的,只用了潤滑液,我腸壁緊緊絞著他的陰莖,凹凸不平的肉壁裹著他有青筋凸起的粗糙的柱身,形狀剛剛合適,仿佛是天生適配的一套器官,只是他尺寸過大了。
我有點(diǎn)想哭,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疼的,可能兩者都有。
程野的動作算比較溫柔的,頂撞的力度也不重,但是每一次都把整根插入,我被撐得有點(diǎn)受不了。我看他呼吸特別重,白皙的臉上染上性欲的潮紅,和他的藍(lán)色眼睛配起來十分誘人好看。
他好像在忍耐著什么,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重,手臂青筋暴起,輕輕扶著我抬起的腰,緩慢抽送著,我已經(jīng)高潮了一次了,眼角快要干涸的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滿腦子只有做愛。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