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年齡比我大,我可以承認(rèn)我打不過他,但是眼前這小子和我不是和我同歲嗎?為什么我在他面前跟個弱雞似的。
江嵐你他媽放開我!!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把半只鋼筆捅進去了,冰冷如鐵的鋼筆頭剛好抵著我的前列腺,我沒罵完的那句話在一聲抑制不住的驚喘聲前戛然而止。
我很想象這么騷的叫聲是從我嘴里發(fā)出來的,我看不見我的臉有多紅,我只覺得好舒服,比擼管舒服。
被冰冷的硬物頂?shù)角傲邢?,鋼筆上雕刻的花紋凹凸不平,他不時旋轉(zhuǎn)筆身,讓那些凸起摩擦我穴內(nèi)的嫩肉,每一次頂?shù)侥硞€點我都不禁喘出聲,即使四肢被快感淹沒像一灘水一樣,我還是不住去推他。
你瘋了
我咬牙罵他,單薄的胸口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
他扭頭看著我臉,平靜如水,問我爽嗎。
爽,真他媽爽死了。我想這么回答,但是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說實話,死要面子。
我的面子挺命途多舛的,有時候被我丟在地上,有時候又被我鑲上金子。
最終我還是沒說話,但是身體又誠實的不想反抗他。
我的容量有限的大腦此刻想不了那么多,幾乎都被快感占據(jù)。他動作越來越快,那只筆在他手里就像是個假雞巴道具,被他使得異常靈活。
我感覺自己在一顆樹上攀附著,稍有不慎就會墜下,我蜷縮的腳趾和被我扯到變形床單都在訴說著,我高潮了。
我感覺我臉頰有一滴水,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我刷到過科普,說女性高潮時會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我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高潮會不會,我希望不會。作為一個男人,被操哭這三個對于我來說太可怕了,我不想承認(rèn)。
除此之外,我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前列腺高潮是真他娘的爽,我猜一口氣吸一斤白粉也不過如此了,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被操屁股,這種感覺,除非你愛面子,否則沒人會拒絕。
他松開手,把鋼筆拿出來,用紙巾擦了擦,隨后裝回兜里。
穩(wěn)重得讓人很難想象剛剛他干了什么。
“第一次用?”
他問。
我知道他指的是第一次用前列腺高潮。
我點頭。我必須得和他瞞著,不然我以后真的在他面前抬不起頭,雖然現(xiàn)在也大差不差。
“說謊?!彼f。
我有點慌,我怕他剛剛在我后面看到了什么我哥弄下的痕跡,因為我自己看不到,不知道傷口是怎么樣的,恢復(fù)到什么程度了,不疼了我就沒在意過。
之后他也沒說什么,去換衣服了。
他衣服上還有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