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乖寶上車。”
我去你大爺?shù)墓詫?,差點沒給我惡心死。
想到我即將要擁有的限量跑車,我就把屁股受罪的事拋之腦后了。
回去以后我哥把我放在他家轉(zhuǎn)頭就去公司了,臨走之前和我說他助理等下給我來送車鑰匙。
我點頭如搗蒜,巴不得他趕緊走。
在家等了沒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開著一輛黑色商務(wù)車來了。
駕駛位的人正是霍艦,他一下車就沖我打招呼。
霍艦是我哥的助理,聽我哥身邊的人說過他們兩個之前好像有一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給我哥當(dāng)助理好幾年了,我哥什么事他都幫著管理,也和我關(guān)系也不錯,我開車也是他教的,不然我這個年齡駕校根本就不要。
他偶爾會來我哥家送一些文件,我們見得多了自然就熟了,不過自從我住校之后就再也沒見他了。
“凜凜,好久不見?!彼臀掖蛘泻簟?/p>
“霍哥好啊。”我也回應(yīng)他。
平時我對他態(tài)度其實一般,要不是他是來給我送車鑰匙的,我也懶得多搭理他,我對待朋友差不多都是這樣的。
他從懷里掏出鑰匙遞給我,不忘調(diào)侃我。
“你哥怎么舍得忍痛割愛啊,你幫他干什么了?”
我知道這只是一句正常的問話,但是不光彩的經(jīng)歷還是讓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當(dāng)然是賣屁股來的。我沒敢說出來。
我笑的有點僵硬。
“我最近學(xué)習(xí)進步了,我哥獎勵我的?!?/p>
太假了,我哥不是那樣的人。
霍艦一臉不可置信,但也沒說什么。
拿到車鑰匙我迫不及待直奔我哥的車庫,沖向那輛落灰的蘭博基尼。
魏朔這傻逼,自己不開也不讓我開,硬是把這么好的車放的積灰了。
我一邊罵一邊小心翼翼擦著,調(diào)試了半天。
弄完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哥也從公司回來了。
他看著我氣喘吁吁坐在地上,旁邊是一輛煥然一新的跑車,然后笑得合不攏嘴。
我一塊抹布丟在他臉上,罵他。
“傻逼東西你是不是讓我給你免費洗車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