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點(diǎn)丟臉,沒敢看他的眼睛,視線盯著他下體漲大的陰莖,好像比剛才還大。
我去你大爺?shù)?,打了藥吧?/p>
我在心里罵他。
他終于伸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我瞬間絞進(jìn),有一種想要拉屎但是又拉不出的感覺,太奇怪了。
他手上的寫字繭反復(fù)剮蹭著我的前列腺,我爽得大聲喘氣,壓抑著自己的聲帶,不讓自己控制不住叫出聲。
我逐漸感覺到,一根手指對我來說根本不夠,我的腸壁緊緊絞著他的手指,跟隨著他按摩的頻率一抽一抽的,爽的簡直要換不上氣。
手指太細(xì)了,我想要更粗的。我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仿佛饑餓的野獸,摧殘著我的理智。
“能不能用雞巴插,癢死我了?!?/p>
我憋紅了臉,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guī)缀醣豢旄型淌傻睦碇且呀?jīng)罷工了,和欲望沆瀣一氣的嘴竟然不知羞恥的說了這種話。
江嵐笑了一下,低頭問我怎么這么騷。
然后用龜頭頂開我洞口的褶皺,直挺挺的捅到了底。
我仰起頭大口喘氣,他兩只手掐著我的腰,低頭吻我的耳朵,邊吻邊罵我騷貨。
夾這么緊,凜哥你要把我夾斷了。
他咬著牙再一次貫穿我,我被他大力的頂撞撞到幾乎暈厥,頭再一次磕在座椅靠背,暈的我眼冒金星。
他惡意插進(jìn)去不出來,用柱身磨蹭我的敏感點(diǎn),爽的我扭來扭去,想讓他插快一點(diǎn)。
“真他媽騷啊魏凜,看不出來,你是不是賣過?。俊?/p>
他邊干邊罵,發(fā)出舒服的嘆息,右手抓著我的頭發(fā)強(qiáng)迫我抬起頭,左手掰開我的嘴,用手指伸進(jìn)去摳我的舌頭。
我實在忍不住叫出聲,下面簡直太爽了,他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輕松照顧到我的g點(diǎn),我一只手扶著車門,一只手?jǐn)]我挺立的陰莖。
他摳著我的舌頭,我本來也爽得說不了話,合不上的嘴有口水不斷往外流,嗓子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大腦完全被快感占據(jù),眼角滴著生理性的淚水,滑落在我肩頭。
我腦袋嗡嗡的,聽不清他張嘴罵我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聽的,他一邊干我一邊罵我,說我是欠操的狗,早在宿舍就該把我強(qiáng)奸了,說我是他的杯子,之類的。
我羞得想哭,頭發(fā)被他扯的生疼,他把手從我嘴里拿出來,去扯我的乳頭。
我疼的要死,用力絞緊穴口,嘴里的口水嗆得我直咳嗽,肛周的肌肉隨著我劇烈的咳嗽有規(guī)律的夾著他的陰莖,爽的他直喘氣,拽我頭發(fā)的手更用力了。
我胃里翻江倒海,在我不住的咳嗽中我感覺我要吐出來了。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釘在座位上,然后發(fā)了狠的貫穿我,下體交合處的水聲噗呲噗呲的,聽起來淫蕩的要命,我被他掐著脖子無法呼吸,兩只手顧不上擼管,用力捶著他,試圖把他的手掰開。
但是無濟(jì)于事,我眼前發(fā)黑,感覺快要死了,腦內(nèi)名為理智的弦早已斷裂,我像是被快感支配的一具僵尸,在窒息中到達(dá)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