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要被他插吐了,他頂撞的速度快的出奇,為了不讓我的牙刮著他,用手使勁捏著我的臉。我的后腦隨著他撞我的頻率一下一下磕著墻壁,疼的我手指扣地。
我盡力忍著不吐出來,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頂撞,感覺就像一只手在扣著我的嗓子眼,逼我吐點什么出來。
終于我實在受不了,巨大的沖擊力把我干吐了,我吐了一地胃酸和水,我什么都沒吃,胃里空的只剩胃酸。
巨大的痛苦直達我的天靈蓋,每一次大口的呼吸都有劇烈的疼痛襲來,就像刀片在我血管里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程野拔出他脹大的陰莖,看著吐到不省人事的我皺了皺眉。
“沒玩就廢了,真他媽不耐操?!?/p>
我耳鳴嗡嗡的響,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轉(zhuǎn),眼前最后的畫面是程野锃亮的皮鞋從我臉前走過。
我不知道暈了多久,我多想這樣一直暈著,直到我哥來接我,最好可以睜眼就看到我哥在我旁邊。
我聽到我哥在叫我,但是我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我感覺到一雙溫熱的手抱著我,我多么希望這雙手的主人是我哥。
我認識我哥十六年,從沒有過今天這樣這么想他。
我哥把不省人事的我接回家,又睡了很久我才醒,醒來就看到他在旁邊,不知道陪了多久。
我哥摸著我的頭說我是低血糖又有點脫水,才暈了好久,還罵了兩句程野那個畜生不給我飯吃。
我看著他哭不出來,好像這輩子所有的淚都在那天流干了。我哥滿臉心疼的摸著我的頭,告訴我別怕,我們回家了。
魏朔這條狗難得有這么溫柔的一面,我很受用,貪戀著這罕見的溫暖。
不論我倆之前有多么刀劍相向,不論我是多么一個喜歡犯賤的刺頭,我和我哥都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就算我闖下天大的禍,他也會不厭其煩幫我收拾斷后,就因為我們是生理意義上的親人。
僅憑這點,我就可以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甚至完全信任。
我不敢把程野對我做的那些事告訴我哥,只是說他不給我吃飯,餓暈了。不是覺得丟人,我知道我哥為了我答應了他什么條件,我不想再讓他因為我苦惱,徒增一些無意義的煩心。
我好奇問他,到底答應了程野什么,會不會影響你的以后。
我哥搖頭說沒事,就是一些錢,哥一年就掙回來了。
我哥掙錢是按分鐘進賬的,一年才掙回來的話,指不定幾個億沒了。我有點心酸,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我哥之前就和程野有點過節(jié),只不過是綁了我做人質(zhì),我忍不住去想,如果我那天開門之前多想一想,是不是就不會落入程野的手里,也就不會給他們威脅我哥的機會。
我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靠在我床頭低頭親我,說不怪我,那群畜生手段卑劣的很,就算沒有我,他們也會想別的辦法威脅他的。
我姑且信了,為了減輕我的罪惡感。
他親我我也沒有躲,我累的很,他問我想吃什么,他去給我做。
我不信他會下廚,估計也是他讓保姆做,我說我想吃蛋炒飯,雖然并不是很想吃,就是想賭他會不會真的親自做。
他笑著說好,等著,哥給你做。
他笑的真好看,和我比還差點。
我去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眼眶上的淤青幾乎消下去了,我站在全身鏡前刮著胡子,這幾天都沒來得及刮,已經(jīng)冒了點胡茬出來。
我穿著居家短褲,估計是我哥給換的,因為這是我自己的衣服,但是內(nèi)褲不是我自己的,不知道是誰給穿上的。膝蓋上的紅印還沒消下去,右邊甚至有點破皮,不過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想到這傷口的來歷我就揪心。
我哥看見也沒多問,估計以為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