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懵懵的,我張開腿呈字坐在地上,低頭去看我疼的火辣辣的穴口。
操你媽的,腫了!
我大罵,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摸了那里,疼死了。
原本我洗的干干凈凈的穴口此刻紅腫不堪,里面紅色的腸肉翻了一點出來,上面還沾著白色的精液。
操你媽逼江嵐,下回能買套嗎。
我抄起手邊一顆籃球就沖他扔過去。
沒打中。
他看著我紅腫的穴口,露出自責(zé)的表情。
我去給你買藥
他小聲說。
我累到懶得動,他拿紙巾小心翼翼給我清理干凈,然后穿上衣服。
江嵐這逼養(yǎng)的做的時候和做完了簡直就是兩個人,靜若處子,動若瘋狗。
他帶我去醫(yī)務(wù)室買了藥,說是治痔瘡的,只能將就用,他明天讓家里人把專門的藥送來。
我接過藥,他還自告奮勇要幫我涂。
我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就來氣,我說不用,我自己涂。
回宿舍之前他說他想親我,走廊上沒人,我忍住扇他的沖動,讓他滾。
我恐高,你他媽再這樣玩我和你絕交。
我惡狠狠的和他說。
他點了點頭,說以后不會了。
不知道聽進去沒。
我回宿舍了,王凱還沒回來,我去衛(wèi)生間把藥涂了,疼的我直呲牙。
睡覺前我躺在床上想,除了恐高和被打,我其實并不反感他在做的時候說臟話,反而覺得很刺激,我有時候看片也會看到這樣的類型,他們叫這個為“dirty
talk”,我看視頻里一般是兩個人配合著說,但是我做不到說出那些貶低自己的話,同時又覺得被他這么罵簡直爽死。
人就是這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