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吃驚,同時又很欣慰,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省事多了。
我晚上睡得并不好,一直到快天亮才睡著。
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是空蕩蕩的,我莫名感到心安,小心翼翼在家里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別人的時候我總算松了一口氣。
我趕緊把衣服換下來,給程野發(fā)短信說我走了,然后一溜煙跑回了家,邊開車邊慶祝自己劫后余生。
暑假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如愿以償拿到了不屬于自己勞動成果的豐厚工資,聽說我媽還把我哥罵了一頓。
無所謂,反正錢我是拿到了。
距離開學不到一周,我問江嵐他新學校的是準備的怎么樣了,他打電話過來和我聊了一會兒,我問他走之前要不要見我一面,他尷尬地說他已經(jīng)在學校那邊了。
去你媽的,都不和我說一聲。
我在心里罵他,但嘴上勉強說著祝福的話,生硬的像個人機。
江嵐沒過多在意我不滿的情緒,只說了一句要忙就掛了。
掛就掛了,我把牙咬碎咽肚里,提著拳套就去我哥那間健身房里打拳,還特意在沙袋上貼了個便利貼,上面寫著江嵐。
斷斷續(xù)續(xù)打了一個多小時,打到肌肉酸痛才停手,熱到渾身出汗,把裝備一脫就去洗澡了。
我的腹肌練得越來越明顯,但是體脂率太低了,看起來還是很瘦,大部分原因還是我挑食。
我滿意地拍了幾張照片,不知道發(fā)給誰,之前都是發(fā)給江嵐的,但我最近有點惱他,不想發(fā)給他。
我猶豫了半天,發(fā)給了魏朔。
我哥這個點正在上班,沒想到他秒回了,回了我兩個“色”的表情。
真惡心,我聯(lián)想到了他賤賤的表情,恨不得把圖片撤回。
我哥很快就回來了。
“你曠工?!蔽覒醒笱蟮奶稍谏嘲l(fā)上沖他道。
“我是老板?!彼忉?。
不知道為什么,和程野那次談話之后我看我哥都感覺順眼了許多。
我哥關門脫衣服一氣呵成,沖上來就壓著我親,我光腳象征性踢了他幾下,他不松手,我也就沒再拒絕。
我倆親著親著就親到床上了,他把我衣服撩起摸我的腹肌,說還不行還要再練,說著就給我展示他的。
他的肉體我見過太多次了,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我就希望有朝一日能練成他這樣的,走出去得有多少人羨慕。我盯著他的肌肉,喉嚨里饑渴難耐,想象著這副強健的軀體壓在我身上不斷貫穿,碩大的胸肌頂著我的臉,粉褐色的奶頭擦過我的唇角,鼻腔里充斥著男性濃烈的體味,是沐浴露和煙草味混合的味道,還夾雜著一點淡淡的汗味,比酒精還上頭。
我感覺我哥這具身體就像是行走的春藥,只要脫光了,就能輕而易舉的奪去人的理智,讓人控制不住想要與之交配。
哥,你能不能操我。
我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么一句。
我的大腦被欲望控制著,我哥渾身發(fā)燙的肉體緊貼著我,我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