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的很沉,夢都沒有做。但我感覺我好像是被我哥抱著睡的,因為我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汗。
直到我熱的再也睡不著,爬起來打算去浴室沖個澡,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腿軟的根本走不動道。
我哥在我旁邊還熟睡著,纖長的睫毛緊緊蓋著他那雙艷麗的桃花眼,平日里規(guī)整的短發(fā)也亂作一團,濕漉漉的貼在頭上。
看他睡的這么香我就來氣,我推了他一把,沒好氣的說,朔狗,起來。
他沒醒。
我又推了一下。
他還是不醒。
我這人耐心十分有限,直接伸手去捏他蛋。
他一下皺緊眉,滿臉痛苦的看著我。
“魏凜你他媽抽什么風?!?/p>
昨天的那樣的溫情果然不在了。
這就是我哥,拔了屌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早料到會是這樣。
我讓他滾出去,我要洗澡。
他裹起被子翻了個身,沒理我。
去你大爺?shù)摹N以谛睦锪R他。
然后一瘸一拐從衛(wèi)生間接了杯涼水,潑在他臉上。
臭傻逼。
我實在想不到該罵他什么,只能這么罵。
他被我這杯涼水激得整個人幾乎是從床上彈下來的。
我靠在墻上點了根煙,看他狼狽的模樣想笑。他看見我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抽煙,身上還有昨晚歡愛的痕跡,又沖我咧嘴笑了,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神經(jīng)病吧,我心里想。
他穿上丟在地上的衣服,過來搶了我手的煙抽,然后哼著歌走了。
我哥就是這樣,精神分裂似的,詭異的很。
大廳里來了不少客人,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如果說昨天晚上的是家庭聚餐那今天就是接待一些朋友和遠房親戚來拜宴會。
我把自己洗了好幾遍,然后穿了個長袖襯衫,為了遮住我脖子上我哥給我種的草莓。
心里又沒忍住罵了一句這屬狗的畜生。不遮住的話,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