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也沒個發(fā)泄的地方,更煩了。
不過好在我哥今天不在家,一個人還能舒服點。
掏出手機(jī)找了幾個收藏的清朝老片擼了一發(fā),這才心情好點。
看了一眼表,剛過凌晨十二點,一般我哥這個點還不回來,就說明他已經(jīng)在外面睡上了。
反正一個人在家,就沒穿衣服,打算去酒柜找點酒喝。
剛掏出一瓶紅酒,杯還沒來得及找,就聽見開鎖的聲音。
我操。
我一下慌了,我什么都沒穿,包括內(nèi)褲。
我想到是保姆半夜來收拾也不會想到回來的是我哥。
魏朔一身酒味走進(jìn)來,一腳把門踹上。
一看是我哥,我也不躲了,小時候我還尿在他身上過,讓他看光也沒啥。
倒紅酒的時候我也不忘嗆他一句。
誰給你下藥了,喝成這樣,也沒把你藥死。
他一句話也不說,脫了外套就往我這邊走。
他今天穿的不是西裝,就是普通的休閑裝,看來不是應(yīng)酬,就是出去玩了,真他媽羨慕啊。
還沒來得及羨慕,手里喝了一半的酒杯立刻被人搶脫了手,隨后重重碎在地上。
下一秒我哥按住我的頭就開始親。
操他大爺這狗娘養(yǎng)的魏朔是不是吸了。
我腦子里就這一個想法。
他不是瘋子,那他就是吸了。
我拼命推開他,拳頭直接招呼在他肩膀上,一點力氣也不留。
我終于知道他買回來那些健身器不是擺設(shè)了,因為這逼是真練了。
我推不動他。
我承認(rèn)我是有點營養(yǎng)不良,十二歲我就開始抽煙,挑食也很厲害,但我也健身,也許就是縱欲過度,我不會承認(rèn)自己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