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的踢了一腳床板,然后抱著吃痛的腳趾倒吸涼氣。
腿間還留著幾滴黏糊的精液。
我一邊罵娘一邊去衛(wèi)生間洗澡。
我自己也搞不懂我憤怒的原因是什么,可能是被發(fā)現(xiàn)打飛機(jī)的丟臉,或者是被他知道我被人干過屁眼的丟臉,又或者是被他用筆捅了菊花不知反抗還一臉享受。
我?guī)е箽庀丛瑁褔婎^和沐浴露摔的哐哐響。
洗完出去時,他已經(jīng)睡著了,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故意把吹風(fēng)機(jī)開到最大,還不關(guān)廁所門。嗡嗡的聲音震得我頭都疼,不知道有沒有把他吵醒,我出去看時,他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安靜的就像死了。
操你媽的。我小聲罵。
然后我躺在床上一晚上沒睡著。
迷迷糊糊閉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周公的面還沒見著,他把校服外套丟在我臉上。
“再不起遲了?!?/p>
這是他第一次早上叫我,一般我都是睡到自然醒才去,遲到是家常便飯。
滾。
我啞著嗓子罵他,然后用被子蒙著頭繼續(xù)睡。
他一把把我被子掀開,冰涼的手握住我的疲軟的陰莖。
我下面自然是什么也沒穿的,上身還是只穿了一件短袖。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股涼意嚇到幾乎跳起來,睡意全無。
你有病?。?!
我扯著嗓子大罵。
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然后穿上外套走了。
我被他這一下整的睡意全無,嘴上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隨便套了幾件衣服就去教室了。
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上課了,講臺上拿著三角尺的小老頭讓我趕緊回座位。
我坐在江嵐旁邊就開始趴在桌上悶頭睡覺,不知道睡了幾節(jié)課,也沒人叫我。
直到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了,我后桌用筆戳我,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我迷糊著抬頭應(yīng)了,路過講臺看見江嵐在問數(shù)學(xué)老頭題,老頭手里拿著的是江嵐那支鋼筆,在本子上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
他好像還沒洗過吧。
我臉直接紅到了脖子,催促著后桌趕緊走。
這事只有我和江嵐知道,我看見他那支筆就發(fā)怵。
出了教室我就和后桌說我不餓,你自己去吧。他看著我臉問我你是不是熱,我胡亂嗯了一句,沒睡好。
我回房間不久,江嵐也回來了,那時候我正坐在床上抽煙。
他很自然拿起我手邊的煙盒從里面掏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