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極力忍耐什么,隨后爬起來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我躺在床上看著他襠部鼓起巨大的一塊包,他走路的腿有點抖,呼吸也亂了。
“喂,”我叫住他,“都硬成那樣了你要上哪去?”
“我沖一下就好?!彼f。
“你就這么不想操我?”我終于把壓在心里的話問出來了。
我是真好奇,我也是男的,反正我硬成這樣是真憋不住,忍不了。
程野轉(zhuǎn)過身看我,我嘴巴紅紅的,躺下之前還偷偷抿了一口紅酒,臉上也有點紅,雖然沒喝多少,但我喝酒上臉,很明顯。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玩死?!?/p>
程野停了一會兒,說了這么一句。
“我在床上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p>
他危險地瞇起眼睛,緩緩向我靠近。
不知為什么,我聽了他這話本能地有點恐懼,什么叫把我玩死?做愛不就是插進去然后射精,能有多恐怖?
我攥著被子的手緊了緊,沒說話。
他湊的太近了,我倆幾乎都要親上,我咬咬牙,說。
“我試試?”
他低聲笑了,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把軍用匕首,磨得很鋒利的那種,漆黑的鐵器閃著陰冷的寒光,刀刃看上去可以削鐵如泥,他拿在手里逐漸向我逼近。
我操操操操操操?。?!
“你你你把刀放下”我顫抖著聲音說,“我怕刀你放下!”
我恨不得把整個人縮進被子里,我挺怕疼的,打架的時候除外。
程野有點失望,把刀放在了床頭,“算了,我忍一忍?!?/p>
他把衣服脫了,露出健壯的肌肉,他的兩條腿長的離譜,像是時尚雜志里的男模,此刻卻一絲不掛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好帥,好性感。我大腦里只有這兩個詞。
我軟掉的雞巴又有抬頭的趨勢,后穴也是癢得厲害,我好像真的當(dāng)0當(dāng)熟了,據(jù)說是體驗過前列腺快感的人都會上癮,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種持續(xù)十幾分鐘的巔峰快感,簡直比射精爽百倍千倍,雖然說面子上有點過不去,但我的面子在絕對的快感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