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我心如死灰,像解剖臺上絕望的兔子。我哥剛警告完不要和程野接觸,我轉頭就和他滾了床單。
魏朔這回非得給我屁股打開花不可。
“你們倆”我哥在電話那邊咬牙切齒的,聽起來牙都要咬碎了,“魏凜你最好給我個解釋?!?/p>
“我”
我是被逼的?也不完全是。我是自愿的?聽起來有點不要臉。
“我們做了?!背桃坝謸屧挕?/p>
“操你大爺的,我告訴你姓程的,你別把你那些下三濫的東西用在我弟身上!”我哥在那邊不停罵人,聽聲音是在開車門,估計馬上就要殺過來了。
程野把我按在洗手池上,從背后狠狠捅了進來。
“啊啊——”
我胸口驟然貼到冰涼的大理石臺面,后面又被一根巨物捅穿,我不禁叫喊出聲。
“凜凜你怎么了?!”我哥在電話那邊大喊。
我想把電話摁掉,程野看出了我的動作,把手機搶了過去,電話里還傳來我哥的聲音。
“他沒事?!背桃皩χ謾C說。
“姓程的我日你祖宗!我到的時候最好我弟是完整的,不然我他媽和你拼命!”
我哥在電話那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聲音都有些顫抖,連他好聽的聲音都氣得變了形。
我趴在冰涼的臺面上不斷被貫穿,乳頭隔著一層衣服摩擦著大理石,我的雙腿不住顫抖,卻被程野死死摁著,承受著他的每一次撞擊。
“啊哥”
我聽見我哥開車的聲音,我想讓他路上慢點,畢竟我就這么一個哥。
但我說出的話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聽起來像小貓叫春,色情又浪蕩。
“程野你真他媽畜生!”我哥吼道。
程野用力頂了我最后一下,我的頭被這股力道撞在墻上,眼冒金星。
他射在了我里面,射了好多,好燙,我跟著他又高潮了。我有點神志不清,捂著臉,好像我哥能看見我這幅狼狽不堪的情景一樣。
“我哥呢”我口齒不清地問道。
“一會兒就到?!彼襾y成雞窩的頭發(fā),用手擦去我眼角的淚。
他把我放進浴缸里,出去抽煙了,我的手機在他手里,我哥那邊早就掛斷了電話,用飛一般的速度趕過來。
我吃力地從浴缸里爬起來,想在我哥來之前穿好衣服,起碼讓自己看起來沒這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