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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燈光下,男人的側(cè)臉也顯得溫柔。
“你就這么懦弱嗎,夏蕪?”
“當初有勇氣自己跑去山里,害死姐姐,現(xiàn)在怎么沒勇氣說是喬楚楚陷害你的了?”
我伸出另一只沒有被抓著的手,染上鮮紅的手指指向男人胸口。
“你的心臟,還痛嗎?”
男人被我問的一愣:“不痛?!?/p>
“那你還會做噩夢嗎?”
男人捏著我的手一緊,然后勾起嘲弄的笑。
“原來你還會有一絲愧疚的啊,放心,這些年,我過的比你心安。”
我放心地將手放下:“那就好。”
那我就終于可以放心告訴你了。
剛才喬楚楚那一下,我的后背重重磕在地上。
緩過神來,心口處那只無形的大手越攥越緊,心臟好像要沖破胸膛。
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視線也變得模糊。
慌亂地從抽屜里摸出藥瓶,藥片吞下,心口的劇痛也減弱。
手中的藥瓶被搶走,齊·慎眉尖稍稍蹙起:“你真的有病?”
我的聲音因疼痛變得有些沙?。骸笆怯胁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