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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
沒錯,就是破爛,除了兩件二階下品的魔器以外,這人身上基本上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靈石也只有可憐的幾百塊,還是下品的,可謂是宋長生見到的最窮的筑基修士了。
“莫非是沒有隨身攜帶?”宋長生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過去了,畢竟一個筑基修士,隨便干點什么都不可能只有這點家當。
想到這,宋長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總不會要虧本吧?
他連忙打開了那名筑基中期魔修的乾坤袋,同樣只有一堆破爛,有價值的東西就那幾件魔器,靈石也只有一千多塊。
心如死灰的宋長生又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打開了那名血魔執(zhí)事的乾坤袋,然而沒有意外,除了他鎮(zhèn)壓的那件上品靈器以外,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靈石也只有不到三千塊。
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破爛”,宋長生的臉色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這也太窮了,如果不是有幾件二階法器和一件上品靈器,他還要倒貼!
宋長生以為是因為他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留下了大部分的財富,這才導(dǎo)致他的收獲這么低,但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一堆“破爛”就是這群魔修的全部家當了。
聽起來好像有些離譜,但想想也不難理解。
這些魔修的日子其實過的很苦逼,他們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老鼠,屬于人人喊打的存在,平常根本不敢隨意露面,收入自然就少了,只夠維持修煉的,“存款”對于他們來說太奢侈了。
還好有一件上品靈器,雖然價值低了點,但孬歹也值個幾萬靈石,算下來還是小賺了一筆……
就這樣過了幾日,宋長生正在吸收陰陽之氣,只見一只巨大的紙鳶劃過云端,向蒼茫峰而來。
宋長生打眼望去,寬逾一丈的紙鳶背上,有一對年輕男女矗立其上。
女子約莫十六七歲,明眸皓齒,肌膚勝雪,身材高挑,著青色長裙,無飾品點綴,三千青絲只用一根彩帶系住,在風(fēng)中搖曳,充滿了青春活力。
男子十八九歲,一襲黑袍,懷中抱著一柄長劍,雙眸深邃,神色冷漠,仿佛世間沒有什么值得他注目的。
“這倆小家伙恐怕是等不及了,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但我現(xiàn)在確實脫不開身啊?!彼伍L生摩挲著下巴,想著該怎么解釋比較合理一點。
紙鳶還未落地,宋青刑便直接一躍而下,落在宋長生身前,平靜的道:“什么時候出發(fā)?”
宋長生頓時感覺有些頭疼,輕咳了一聲道:“再等等,這段時間不太平。”
“你要食言?”宋青刑眉頭微皺,有劍氣在眸子中一閃而逝。
宋長生正準備好好跟他掰扯掰扯,下一刻,一個人影便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他懷里,他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不由得寵溺的笑道:“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羞?!?/p>
宋青熙聞言不為所動,抱著他的胳膊,不滿的道:“小叔這次怎么去那么久呀,回來都不告訴熙兒。”
“之前不都告訴你了嗎,會去的比較久一點,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好好修煉?”宋長生故意板著臉道。
宋青熙聞言將修為展現(xiàn)出來,邀功似的道:“熙兒已經(jīng)練氣七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