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冰箱應該有。”顧北弦吩咐傭人去冰箱取。
很快,傭人把米酒拿來。
顧謹堯接過米酒盒,拆開外包裝,朝顧傲霆嘴里灌。
顧傲霆頓時像見鬼似的,劇烈掙扎,嗷嗷直叫,怎么也不肯喝。
顧謹堯把米酒遞給傭人,拍拍手,“確定了,就是被人下降頭了?!?/p>
顧北弦雙眸微微瞇起,眼神越來越冷。
忽然,他轉身就朝樓下走去。
顧謹堯長腿一邁,閃身攔在他面前,“你去哪?”
顧北弦面色冷沉,“一定是藺成梟干的!之前他懷疑藺老頭的降頭,是我找人下的。上次去公司鬧,被我爸打了一巴掌,他就用這種方式報復回來。特意選擇今晚動手,既報復了我爸,還能離間我們的關系,一箭雙雕?!?/p>
顧謹堯擰眉,“隔空下降頭,需要你父親的生辰八字,衣服或者鞋襪之類,他是怎么弄到的?”
“我爸和藺家是姻親,以前關系還可以,他們想取不難。”
顧謹堯唇角扯了扯,眼里閃過一抹淡嘲。
顧傲霆對藺家人那么好,換來的卻是這。
對自己那么涼薄,他卻為他鞍前馬后。
真諷刺!
安靜片刻。
顧謹堯道:“先找個房間,把你爸關起來,省得他到處亂跑?!?/p>
顧北弦嗯一聲,上前去架顧傲霆。
顧傲霆死活不肯松開那棵發(fā)財樹,抱得緊緊的,嘴里嗚嗚嗚嗚的,像極了某種護食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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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太多
顧謹堯干脆幫他把發(fā)財樹一起搬起來。
兩人合伙將顧傲霆送進他的臥室。
看著神情呆滯,瘋瘋癲癲的老父親,顧北弦心里很不是個滋味,“他這中的是什么降?能治好嗎?治好后,會不會有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