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博物館,藏品還是挺豐富的。
有幾幅明清時期的古畫,是外公和海城博物館的文物修復(fù)師,一起聯(lián)手修復(fù)的。
看到外公的名字,出現(xiàn)在古畫下面。
蘇婳心里一陣酸楚,卻又為他自豪。
挨到傍晚回來,和顧北弦一起吃了晚餐。
晚上洗過澡后。
顧北弦抱著她,把她放到酒店的飄窗上。
飄窗是圓弧形的,挑空,上面鋪了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
在上面,可以俯視整個海城夜景,萬千燈火,璀璨旖旎。
海城是一座美麗的不夜城。
顧北弦拉上窗簾。
熟練地褪去蘇婳身上的睡袍,像剝雞蛋一樣,把她剝出來。
他調(diào)情似的咬咬她白皙的肩頭,問:“是排卵期嗎?”
蘇婳應(yīng):“是?!?/p>
“我今天沒喝酒。”他順著她的鎖骨親起來。
蘇婳被親得身子發(fā)麻。
她揚(yáng)起下巴,頭微微往后仰著,大眼睛水水地望著他,“前天晚上,你根本不是因為喝了酒,才不碰我的吧?”
顧北弦懲罰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就是看不得別的男人對你好。你跟他們多說一句話,我都不開心。”
也是奇怪了。
那晚怎么都說不出口。
今天反而輕而易舉,就說出來了。
經(jīng)過這一波誤會。
兩人仿佛又親近了一步。
蘇婳被他親得腦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抓著他的腰,語氣溫柔又帶點兒無奈地望著他英俊的面龐,“你啊,這毛病,得治?!?/p>
“嗯,只有你能治。”顧北弦心不在焉地回道,聲音慵懶得要命。
他含住她的耳垂,熟稔地咬著吻著。
順著脖頸往下親。
親得特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