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知道華天壽這是在為她鋪路,幫她宣揚名氣。
名氣打出去了,以后她在這一行,會如魚得水。
等楚鎖鎖和華棋柔到的時候。
就聽到眾人都在交頭接耳,說華老有福,臨到老了,收了個天才徒弟。
既能修復(fù)古畫,又能修復(fù)古陶瓷,畫畫得那叫一個絕。
楚鎖鎖真是一口氣,憋在肚子里,快要憋成個氣蛤蟆了。
在外公的店里,聽這些就罷了,來他家里還要聽。
蘇婳越優(yōu)秀,就越把她襯得黯淡無光。
以前外公過壽,她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如今眾星捧月的那個人,卻換成了蘇婳。
她怎么能不氣?
簡直氣不活了。
楚鎖鎖拎著一個壽桃型的蛋糕,氣鼓鼓地走到華天壽面前,把蛋糕往他旁邊的桌子上,重重一放,說:“外公,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蛋糕!”
其實是她讓家里的廚師做的。
她倒是跟著廚師學了幾天。
但是怎么做,都比不上廚師做得漂亮。
索性就用了他做的。
見楚鎖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華天壽臉上的笑微微一僵,隨即豎起大拇指,夸贊道:“鎖鎖做的這個蛋糕真棒!”
楚鎖鎖眼皮一挑,“那你說是我做的蛋糕棒,還是你徒弟畫的蝦棒?”
當著客人的面,華天壽一碗水端平,“你們倆都棒!”
話雖這么說,但是明眼人都知道。
蛋糕和那幅畫。
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蛋糕,只要手不是太笨,學上十天半個月,基本上都能做出來。
可是那幅蝦,卻要長達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功底,且還要有極高的天賦和靈性,才能畫出來。
泱泱大國,一百年也就出那么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