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大小子,知道闖禍了,車都不敢下,拼命踩著車輪,一溜煙跑了。
顧南音躲在楚墨沉懷里,心臟噗通噗通直跳,鼻間聞到他身上清新的洗衣液味道,干凈好聞。
不像她哥身上時不時地還灑點男士香水。
和顧南音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楚墨沉的心臟也跳得劇烈,撲騰撲騰。
明明二十八歲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此時卻像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呼吸間全是她身上甜甜的香味。
香水味混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香得他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手臂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又細又軟。
楚墨沉心跳如鼓。
他的小姑娘,腰怎么這么軟?
察覺摟得太久了,楚墨沉慌忙松開,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
顧南音甜甜地笑,“該我說謝謝你才對?!?/p>
嘴上說著不相干的話,臉頰卻紅了。
紅得像圣誕節(jié)的紅蘋果。
她被家人保護得太好,出行都有保鏢,很少和男人離得如此近。
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經(jīng)常說一些大言不慚的話,內(nèi)心卻是個少女,殘留著一些天真的嬌羞。
回到家。
秦姝刻意打量了她一眼,“臉怎么紅了?”
顧南音翻了個白眼給她,轉(zhuǎn)身上樓。
秦姝跟上去,“談男朋友了?”
“才沒有!”顧南音往外推她。
秦姝不走,笑得有點不懷好意,“還不承認?我剛才在窗前看到了,你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那男人個子挺高,臉看不清,是誰?”
被當場抓包,顧南音的反應變得激烈起來,“那是個意外!你想歪了!那是墨沉哥!”
“墨沉啊。”秦姝臉上的笑收斂了,情緒有點微妙,“那孩子是不錯,可是他爹不行,繼母又是個攪屎棍,楚鎖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要是嫁過去,鐵定水深火熱,雞飛狗跳?!?/p>
顧南音臉更紅了,“你胡說什么?誰要嫁給他了?”
秦姝挑眉,“談戀愛不就是為了結(jié)婚嗎?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戀愛,全是耍流氓。難不成,你想對他耍流氓?”
顧南音有點囧,“秦姝同志,我跟你有代溝,不跟你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