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棋柔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好了,真金不怕火煉,只要我們行得端,做得正,就不怕楚墨沉和蘇婳搞事。眼下他們兄妹倆,就是想把你踢出去,我偏不讓他們得逞!”
楚鎖鎖點點頭,“爸爸最疼我了,等他過了氣頭,我好好哄哄他。那個放棄財產繼承權的協(xié)議書,說不定就能作廢了?!?/p>
“行,到時你好好撒撒嬌嬌,他最吃你撒嬌了。”
“好的好的,撒嬌我最擅長了。”
華棋柔拿起手機,撥給楚硯儒的助理,“老楚讓你上門來抽鎖鎖的血,是干什么?”
助理冷冰冰道:“無可奉告,太太?!?/p>
華棋柔生氣了,“你就一個破打工的,也敢對我無理?”
“我要忙了,再見!”
助理掛掉電話,開車朝親子鑒定中心駛去。
為了保證不被人動手腳,助理親手交到工作人員手上,還派了保鏢,全程跟著工作人員,以防被人暗中動手腳。
次日下午。
助理拿到裝有親子鑒定結果的檔案袋,親手交給楚硯儒。
楚硯儒拆開,拿出報告單,仔仔細細地看起來,看到最后結果。
確認親生!
楚鎖鎖和烏錘的關系,是確認親生!
楚硯儒嘩地吐出一口老血,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助理急忙按床頭的鈴,叫來醫(yī)生。
一番搶救后,楚硯儒才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嘶啞喊道:“叫華棋柔,把那個賤人,給我叫來!快!快點!”
助理不敢怠慢,立馬打電話派人去叫。
四十分鐘后。
華棋柔被保鏢帶來了。
助理讓保鏢留在門外,只他和華棋柔進屋。
畢竟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進門,楚硯儒唰地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她臉上扔過去。
華棋柔急忙偏頭躲開。
堅硬的玻璃杯,擦著她的臉過去了。
咣的一聲,半邊顴骨都是麻的,華棋柔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她捂著臉,聲音摻了哭腔,“姓楚的,你發(fā)什么瘋?無緣無故的,你打我干什么?”
楚硯儒咬著后槽牙,發(fā)狠,“無緣無故?你這個賤貨,你給我戴了那么大一頂綠帽子,你還有臉說無緣無故?”
華棋柔有點慌,以為是和索刃的事暴露了。
她硬著頭皮狡辯,“我哪有?你不要聽人亂說!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