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針眼不出血了,秦野拿著毛巾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回來,給鹿寧擦手。
鹿寧麻藥過了,傷口很疼。
連夜出任務(wù)也累。
沒撐多久,她又睡沉了。
秦野給她擦完,坐在床邊,默默地握著她的手。
人真是奇怪。
以前和她在一起時,總想睡她,走腎居多。
現(xiàn)在分開了,反而走心居多。
熬到下半夜,實在困極了,秦野趴在床邊,想合一會兒眼。
誰知這一合,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
秦野感覺臉上有點癢。
有人動作極輕地?fù)崦哪?,那人手指修長,微涼。
秦野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鹿寧眼白紅紅的,泛著血絲,正拿手摸他的臉。
秦野一慌,急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是不是傷口疼得受不了?我去問護士要止疼藥。”
不由分說,他站起來,就朝門口走。
鹿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疼,誰讓你來的?”
“你同事昨晚給我打電話?!?/p>
鹿寧眼瞼微斂,“我讓他給我爸打電話?!?/p>
秦野淡笑,“沒事,給我打是一樣的?!?/p>
鹿寧表情很靜,語氣疏離,“不好麻煩你?!?/p>
明明已經(jīng)分手了,可是看到鹿寧這么疏離,秦野心里還是不好受。
關(guān)系斷了,情還在。
那種痛,猶如壁虎的斷尾之痛。
安靜了會兒,秦野問:“要喝水嗎?”
鹿寧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