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剛才還鮮美可口的羊肉,不香了。
第二天早七點半。
顧謹堯開車抵達機場。
云瑾早已經(jīng)到了,正在辦理登機手續(xù)。
手里拉著個大行李箱,肩上背著雙肩包,一身白色運動服,高馬尾。
年輕,朝氣,陽光,清清爽爽如初露尖尖角的小荷。
顧謹堯接過行李箱,陪她辦理登機手續(xù)。
手續(xù)辦完。
云瑾一把抱住顧謹堯,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除了不舍,還是不舍。
兩條纖長的手臂,像黏在了顧謹堯的腰上。
遲遲不肯松開。
廣播里傳來工作人員會播報登機的信息。
顧謹堯?qū)υ畦溃骸白甙?,送君千里終有一別?!?/p>
云瑾應(yīng)了一聲,手卻沒松開。
顧謹堯忽然想到那個有點小帥的靳帥,叮囑道:“專心訓練,為國爭光,別搞有的沒的,尤其是男女關(guān)系,會影響訓練。”
云瑾臉埋在他懷里笑。
這話說得,比她爸說得還老氣橫秋。
又抱了一會兒,云瑾松開他,“我們是封閉式訓練,不能外出,還要上交手機,不能給你打電話了?!?/p>
顧謹堯擰眉,“誰定的這么奇葩的規(guī)矩?”
“都這樣,怕我們分心,影響訓練?!?/p>
“好吧?!?/p>
“我走了?!?/p>
顧謹堯嗯一聲。
云瑾邊往后退,邊朝他揮手,笑著說:“再見,再見!”
一轉(zhuǎn)身,她紅了眼圈。
顧謹堯盯著她秀麗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他才轉(zhuǎn)身,回到車上。
打開車窗,沒多久,飛機轟隆隆地劃過頭頂?shù)纳峡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