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弦忍俊不禁,直女調(diào)情不容易,比鐵樹開花還難。
雖然調(diào)得很生硬,但也能湊合。
他干脆躺平,“今天我是你的,隨便你怎么吃,清蒸也可,紅燒也湊合,捧在掌心也行,含在嘴里也ok?!?/p>
越說越下道。
蘇婳臉頰微微發(fā)燙。
她細長的腿一邁,利落地跨坐到他腿上,把他的襯衫下擺從西褲里抽出來……
別看她直,但是她學東西很快。
特別上道。
真的,只要她想讓人開心,肯定會讓人開心得不得了。
哪怕挑剔至極的顧北弦,也挑不出毛病來,一心只想醉死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
涼爽的晨風,拂起白色窗紗,飄飄悠悠,說不出的唯美,曼妙。
忽然,風大起來,把窗紗刮得呼呼作響。
隨即如山呼,如海嘯,如泉涌。
一個多小時后,一聲長嘆,風停雨歇,窗簾靜止。
顧北弦躺在蘇婳身下,目光潮濕地望著她。
她氣息微喘,兩頰粉若海棠花,額頭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唇水盈盈的,微微有點腫,身上散發(fā)著迷人的肉香,誘人至極。
顧北弦愛憐地握了握她的腰,恨不得再來一次。
可是時間不允許了。
等會兒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難怪古代的君王,不愛早朝,實在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溫柔鄉(xiāng)里醉死人。
顧北弦起身,整理好衣服,抱著蘇婳親了又親,去浴室簡單清洗了一下,離開。
中午吃飯時間,顧傲霆來訪。
進門后,他也沒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只有半個小時的空,說幾句話就走?!?/p>
蘇婳眉目淡然看著他,“說?!?/p>
“你去醫(yī)院看看老楚吧,他受了重傷,最想見的就是你,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p>
蘇婳清清淡淡一笑,“您老人家真是灶王爺掃院子?!?/p>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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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