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動聽,也沒有華麗的詞語,可是顧南音知道,楚墨沉說到絕對會做到。
有時候一句樸實無華的話,勝過一籮筐甜言蜜語。
她把細嫩的小臉,貼到他的臉上輕輕蹭了蹭,“墨沉哥,你真好,比我爸和你爸強太多了,那倆都是大渣男!”
話音剛落,正在書房里的楚硯儒,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楚岱松抽了張紙遞給他,“你動完手術還不到兩個月,衣服多穿點,別著涼了?!?/p>
“嗯?!背幦褰舆^紙,擦了擦鼻子。
低頭繼續(xù)察看手里的dna親緣鑒定報告單。
這是楚岱松之前用楚墨沉的牙刷和蘇婳的白發(fā)做的。
把鑒定報告單放下。
楚硯儒說:“墨沉跟我長得很像,蘇婳和他是親兄妹,鐵定就是我的種了?!?/p>
楚岱松老眼一翻,“廢話!蘇婳在文物修復方面的天賦,也遺傳了我的,自然是我的親孫女,不容懷疑?!?/p>
楚硯儒覺得一向低調沉穩(wěn)又木訥的老爹,最近有點膨脹。
快跟華天壽有一拼了。
他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蘇婳是打小跟她外公蘇文邁學得好,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才教了她幾天?”
楚岱松捋捋胡子,“就是遺傳了我和華天壽的天賦,再加上蘇文邁教得好?!?/p>
楚硯儒敷衍道:“好吧好吧,多虧了您的天賦。”
傭人把早餐準備好。
叫了一家老小,去餐廳吃早餐。
坐在上首的楚岱松,滿面含笑,看看楚墨沉和顧南音,再看看蘇婳和顧北弦。
面上不說什么,心里卻美滋滋的。
兒孫滿堂,人生得意啊。
和滿肚子心機的楚鎖鎖相比,他更喜歡蘇婳和顧南音這種。
楚硯儒也是越看蘇婳,越順眼。
人真是奇怪,去年他看蘇婳,怎么看都不順眼,當成眼中刺,肉中釘,恨不得一除為快。
如今知道是自己的女兒了,觀念立馬換了,越看越喜歡。
吃過早餐后。
楚硯儒單獨把蘇婳叫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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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