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堯心一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叫醫(yī)生嗎?”
“不用。就是有點煎熬,心愛的男人就在眼前,能親能摸,卻吃不到。”
傷成這樣,還能搞笑的,除了云瑾,大概沒有別人了。
顧謹堯把她耳邊散亂的頭發(fā),一綹一綹地整理好,“別急,早晚都是你的,跑不掉?!?/p>
云瑾把頭朝他懷里靠了靠,“那我們商量商量,等我傷好后,怎么做?初次要鄭重一點,留個深刻的印象,等晚年好回憶?!?/p>
這種話題,顧謹堯?qū)嵲跊]法和她商量。
他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好好養(yǎng)傷,其他不用你操心,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p>
難忘的夜晚?
云瑾期待極了!
視線下滑,落到顧謹堯一雙長腿上。
只是想想,心里都癢癢的,傷口疼得仿佛都輕了三分。
和顧謹堯談戀愛之前,云瑾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肉瑾。
她有點懷疑,她上輩子可能是個尼姑,所以這輩子才這么饞男人,不,只饞顧謹堯。
隔天,清早。
顧北弦和顧傲霆來醫(yī)院探望云瑾。
兩人親手拎著大包小包的補品。
進屋,放下補品。
看到云瑾面色紙一樣蒼白,顧傲霆滿眼愧疚。
萬萬沒想到,連她都被牽連進來了。
顧傲霆啞聲說:“孩子,叔對不起你,害你受傷了?!?/p>
云瑾平和地笑笑,“不怪你,這種事防不勝防?!?/p>
顧傲霆抬手捂臉,“都怪我教子無方,我罪孽深重?!?/p>
顧北弦微詫,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顧傲霆,從前出事,他都是盡力撇清自己,如今卻主動往自己身上招攬責任。
其實顧凜壞成這樣,藺家人占主要責任。
和他關(guān)系真不太大。
顧北弦從包里抽出一張支票,放到床頭柜上,怕云瑾拒絕,特意把支票翻過來,不讓她看到金額,說:“這是我們對你的一點補償,不多,你拿著零花,別拒絕,拒絕就是嫌少。”
云瑾瞟了瞟,看不到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