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弦單手抱著她,打開車門,將她放進車里。
他覆下來,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親。
蘇婳微微反抗了一下。
他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開始親她的嘴唇。
換氣的時候,蘇婳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說:“怎么不回家,要在這里?”
顧北弦親著她的脖子,漫不經心地說:“聽說在野外做,容易生兒子?!?/p>
蘇婳哭笑不得,“沒想到你還重男輕女,我要是生了女兒怎么辦?”
“不是我,我無所謂,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主要是爺爺奶奶想要男孩,一胎生個兒子,你就不用再生了,生個女兒你還得再受一次罪。”
蘇婳笑,“你倒是挺會心疼人?!?/p>
“就這么一個,不疼你疼誰?!彼粝C而潮濕,噴在她耳頸間。
蘇婳心不自覺地癢起來。
這男人,向來清冷禁欲,一股生人勿近、熟人也勿擾的氣場。
夫妻三年,倆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他話說得都少,更別提情話了。
最近忽然像開了竅似的,情話綿綿,哄得人又癢又酥。
蘇婳有點不習慣。
衣服被他撩開,皮膚碰到涼絲絲的真皮座椅。
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她心里升起。
蘇婳放棄矜持,手臂摟上顧北弦的腰,柔軟的嘴唇回吻著他,輕聲說:“你怎么這么會?挺像老手?!?/p>
她想問的其實是,你和楚鎖鎖也這樣過嗎?
顧北弦猜出了她的心思。
懲罰似的,在她肩頭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低聲說:“我和她沒到這地步。你是我第一個女人,記得對我負責?!?/p>
這種話,通常都是女人對男人說的。
從男人嘴里說出來,就顯得特別撩,又有點搞笑。
蘇婳噗嗤笑出聲,許諾似的說:“好,你不離,我就不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