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離婚鬧得,兩人感情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
這如膠似漆的模樣,就跟人家新婚夫妻似的。
蘇婳想了想,說:“我是去工作,一天兩天的做不完,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你平時工作那么忙,就別耽誤你的時間了?!?/p>
顧北弦沉吟片刻,“那我多派幾個保鏢保護你,四個夠不夠?”
蘇婳一聽,這也太夸張了吧。
去修個壁畫,帶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鏢隨身保護。
想想那陣仗,都覺得頭大。
“帶一個吧,我是去考古,又不是去打仗。人家都不帶保鏢,就我?guī)еgS,派頭太大了,影響不好。”
“最少也要兩個,輪流換班保護你?!鳖櫛毕艺Z氣不容置喙。
蘇婳妥協(xié)了,“好吧,兩個就兩個。”
顧北弦拿起手機,去外面打電話安排去了。
蘇婳輕輕搖了搖頭,心想:這男人,簡直了,心里卻甜滋滋的。
等顧北弦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就去了書房。
直到快要睡覺了,他才回臥室。
一張清冷的俊臉沒任何表情,一言不發(fā)地掀開被子,躺進去。
留給蘇婳一個冷冰冰的后背。
蘇婳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男人是怎么了?
那會兒還好好的。
蘇婳往他身邊湊了湊,拿臉輕輕蹭了蹭他的后背,問:“怎么了?”
顧北弦沒出聲。
他覺得自己在她心目中,還沒幾幅古畫分量重。
為了修幾幅破畫,要和他分開半個月,是怎么想的?
當然這種話,他沒法說。
說出來太沒面子了,也顯得自己小心眼。
蘇婳等了會兒,見他沒反應。
她掀開被子一角,從他身上翻過去,躺在他對面,手撐著下巴,瞅著他的眼睛,溫柔地問:“怎么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