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次,百試百爽。
于是,她今晚又用這種方法。
可是,顧北弦卻輕輕推開了她。
他還翻了個身,留了個堅硬的后背給她。
蘇婳覺得自己被晾到了。
她也是有尊嚴(yán)的。
索性也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過了好幾分鐘,聽到顧北弦說:“我今天喝酒了,你在備孕,改天再做吧?!?/p>
蘇婳總覺得他找的這個理由,太牽強了。
以往他喝酒了,欲望會比平時更強。
他就是存心拒絕她的示好吧。
這一夜,蘇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挨到很晚才睡著。
次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
在地板上灑了一道淺淺的碎金。
蘇婳穿衣起床。
下樓。
看到顧北弦已經(jīng)用過早餐了,正對著穿衣鏡打領(lǐng)帶。
門口還放著一個黑色商務(wù)型行李箱。
蘇婳有點意外,“你要出差?”
顧北弦打領(lǐng)帶的手一頓,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淡聲說:“去海城參加一個全國性的樓宇經(jīng)濟博覽會。”
“昨晚怎么沒聽你說?”
“忘了。”
“要出差幾天?”
“三天。”
蘇婳暗暗松了口氣,三天還能接受。
時間太久,她會受不了,太想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