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酒店放下行李,換好衣服。
蘇婳拉著裝滿工具的行李箱,按約定時間,來到博物館前廳,和一幫老專家會合。
其中有個老熟人齊柏松。
遠遠看到她,伸長手臂打招呼,“丫頭,快過來!”
蘇婳邁著纖細的長腿,帶著保鏢,大步走過去。
正如高滄海所說,一群老專家誰都不服氣誰,都想自己當(dāng)領(lǐng)隊,因為領(lǐng)隊是整個團隊的門面,是靈魂,是頭兒。
但是看到蘇婳,他們是服氣的。
比顏值,他們比不過。
比年輕,他們比不過。
比精力,他們比不過。
比專業(yè),就不說蘇婳修過什么畫了,單說她那次在電視臺,當(dāng)場畫了宋徽宗的《瑞鶴圖》。
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畫得栩栩如生。
那氣勢,那韻味,那精致程度,絲毫不輸宋徽宗本人。
換了他們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憋出來。
想讓他們服氣很簡單,以才服人就行了。
蘇婳帶著一群平均年齡六十歲以上的老專家,前去面見e國博物館的館長。
館長看到蘇婳這么年輕,還以為她是哪個老專家的助理或者隨從,對她不太重視。
蘇婳一口流利的英語,介紹自己是整個團隊的領(lǐng)隊,是眾人推選出來的,曾經(jīng)修過誰的畫。
言談舉止間,落落大方,目光堅定,氣場全開。
館長不由得對蘇婳高看了一眼。
親自帶他們來到修復(fù)室。
看著被焚燒的古畫堆落在柜子里,蘇婳一陣痛心。
這些都是國之瑰寶,每一幅都價值連城。
卻因為一場大火,變得陳舊、污損、泛黃,有的被燒掉一半,有的被燒得面目模糊。
一幅幅畫展開,一群人挨個看過去。
接下來,蘇婳要和老專家們開會,商討如何修復(fù)這些古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