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一親就不疼了。”
他抱著她大步朝臥室走去,走得很穩(wěn)。
把她放到床上,很細致地吻她。
吻她的發(fā)絲,吻她的眼睛,吻她櫻紅柔軟的唇。
他把她調(diào)了個個,咬咬她的肩胛骨,吻她山巒起伏的脊背。
他溫柔而熱烈地親吻她。
吻得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很快,兩人進入山崩地裂,天塌地陷,渾然忘我的境界……
很長很長時間后,兩個人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巨大的虛空感和滿足感,回蕩在房間里。
顧北弦撥開蘇婳汗涔涔的頭發(fā),直直地盯著她,“今晚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跟那個男人跳舞了?”
蘇婳撲哧笑出聲,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呀你,真是個大醋壇子。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這種干醋,你也吃?”
“我們要個孩子吧?”他下頷埋在她頸窩里,特別依戀的樣子。
蘇婳心里一陣刺痛,搖搖頭,“等復(fù)婚后再說吧。”
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是她過不去的坎。
就像去世的阿堯哥一樣。
在她心里留下了一個碗大的疤,怎么都愈合不了。
次日。
眾人登上回國的飛機。
八、九個小時后,抵達京都。
嗅著熟悉的空氣,蘇婳覺得好親切。
終于回來了。
最近幾個月,分別輾轉(zhuǎn)好幾個國家。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是京都最好。
一出機場,就看到紅色的條幅拉在半空中,上寫:熱烈歡迎敬愛的文物修復(fù)專家團隊,凱旋歸來!
旁邊還有一幫年輕的小姑娘和小伙子拿著手機,舉著相機,對著蘇婳拍照、錄像,嘴里瘋狂地喊著:“姐姐,姐姐好美!蘇婳姐姐,朝這邊看過來!”
蘇婳詫異極了。
這是明星才有的待遇。
她一個修文物的,居然也享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