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得她鼻青臉腫,哭得沒有人腔,沈鳶才松手。
楚鎖鎖縮在墻角,還嘴硬,眼神陰鷙瞪著她,“你這個賤貨!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嘿,還敢嘴硬!”沈鳶站起來,照著楚鎖鎖的屁股,狠狠踹了兩腳。
直踹得她徹底不吭聲了,沈鳶才拍拍手,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前臺小姐急忙跑進(jìn)衛(wèi)生間,去扶楚鎖鎖,“楚小姐,你沒事吧?”
楚鎖鎖一把打掉她的手,“快去叫我的保鏢!不要放她們走!”
前臺為難,“整整一層都是女顧客,您的保鏢是男的,上來不方便吧?”
楚鎖鎖想站起來,可是身上疼得跟散架了似的,站不起來。
蘇婳遞給沈鳶一張消毒濕巾,“手疼嗎?”
“還好?!鄙蝤S接過來擦了擦手,伸展了下筋骨,“好久沒這么爽了。”
兩人說話間來到前臺。
前臺有兩個值班人員,剩下的一個極力勸說蘇婳充值辦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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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超爽
蘇婳本來是打算辦卡的,可是楚鎖鎖在這里消費,就沒必要辦了。
不夠添堵的。
她婉拒了前臺。
兩人走進(jìn)電梯。
蘇婳問沈鳶:“你今天怎么這么猛?”
沈鳶揉著腕骨說:“我家就是農(nóng)村的,上小學(xué)時,我媽帶著我改嫁給我繼父,就是沈淮的父親,這才來到城里。因為不愛打扮,在學(xué)校里,總是受欺負(fù),被同學(xué)罵鄉(xiāng)巴佬、土包子。更過分的是,那些人還往我書包里放蚯蚓和癩蛤蟆,把我堵在女廁所里打。一氣之下,我去學(xué)了跆拳道,小學(xué)畢業(yè)后,我把凡是欺負(fù)我的,挨個揍得半死。今天聽到楚鎖鎖這么罵,我就想起我小時候被欺負(fù)的模樣,沒忍住?!?/p>
蘇婳其實也有那種沖動。
好幾次都想弄死楚鎖鎖。
她這樣一個連只螞蟻都不忍踩死的人,硬是被楚鎖鎖逼出了戾氣。
兩人下樓,出了會所大門。
忽聽身后傳來一道尖利的女聲,“站住,你們都給我站??!”
蘇婳聽得頭皮發(fā)麻。
扭頭一看。
是穿著白色睡袍的華棋柔,應(yīng)該是剛揭掉面膜,沒來得及洗,就沖下來了。
臉上浮著一層精華液。
油汪汪的,像擦了豬大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