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p>
一路上思索許久,蘇婳終是忍不住問:“你和顧謹堯是什么關(guān)系?”
顧北弦神色微冷,“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要不是你,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蘇婳輕擰眉梢,“柳忘那晚在海邊,說媽惡毒,還說你們十三年前就容不下阿堯哥,現(xiàn)在又要置他于死地,是什么意思?你們倆會不會是,是親兄弟?”
顧北弦握著她的手一緊,語氣淡漠道:“海邊風大,你聽錯了。那個柳忘就是個瘋子,瘋言瘋語,沒一句可信的。我媽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不過,不要懷疑她的人品?!?/p>
兩相對比,蘇婳也覺得秦姝光明磊落。
倒是柳忘,陰晴不定,怪里怪氣的,言談舉止,很敗好感。
回到酒店。
蘇婳輕輕擁住顧北弦,雙眼潮濕如水仰望著他,心里漾著絲絲感動,“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了?”
顧北弦輕輕刮刮她鼻尖,眉眼寵溺,“我是脾氣差,又不是人品差。生死大事,我再吃醋生氣,不顯得我太low了嗎?”
蘇婳手臂攀上他脖頸,鼻尖輕輕蹭著他下頷。
她溫溫軟軟,眉眼含笑,“我男人真好?!?/p>
顧北弦很享受她的溫柔,“那你說你愛我?!?/p>
蘇婳哭笑不得,“這種話總掛在嘴邊,會不會太肉麻?”
“一點都不肉麻。以前你總不說,我沒有安全感,就生悶氣,有時候還作,其實是想讓你在意我。”
蘇婳抬手揉揉他的頭,在心里暗嘆一聲。
網(wǎng)上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以前她不信,現(xiàn)在信了。
在外面成熟風度,矜貴清冷,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在她面前,嘖嘖。
顧北弦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別分心,說?!?/p>
蘇婳無奈一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唔……”
顧北弦吻住她的唇,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她。
這幾天心一直繃著,終于找到顧謹堯。
繃緊的心,總算是松了下來。
如果沒找到顧謹堯,估計蘇婳下半輩子又要活在他的陰影之中了。
醫(yī)院里。
顧謹堯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
過了觀察期,被推進定好的病房里。
麻藥醒了后,他眼睛就一直盯著病房門口,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