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冷笑,“別裝傻!”
楚鎖鎖緊緊捏著衣兜里裝著尿的針管,“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p>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冷傲的聲音,“烏小姐怪癖可真多,偷什么不好,非得偷尿,偷了喝嗎?”
楚鎖鎖頭皮一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烏小姐三個字,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到她心上。
可是男人聲音低沉磁性,很好聽,是顧北弦的。
要是換了別人的,她肯定破口大罵了。
楚鎖鎖猛地回頭,摘掉臉上的口罩,沖他甜甜一笑,“原來是北弦哥啊,我當(dāng)是誰呢?!?/p>
臉昨晚被楚老太太撓得,落下一道道血印子。
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一笑,還是扯得生疼。
楚鎖鎖這才想起臉上有傷,丑,急忙戴上口罩。
顧北弦邁著一雙長腿,眨眼間,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鬼鬼祟祟地跟了我們一路,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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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
楚鎖鎖急忙搖頭,“我沒跟著你們,純屬巧合?!?/p>
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人,真的挺招人煩的。
顧北弦垂眸睨著她,“烏小姐昨晚不是快要死了嗎?今天怎么又生龍活虎了?”
楚鎖鎖一愣,這才想起昨晚讓大爺給他打電話的事。
她磕磕巴巴地說:“我,我昨晚真的快要死了,掉進(jìn)江里了。當(dāng)時特別難過,心灰意冷,真的很想見你最后一面?!?/p>
顧北弦懶得再聽她廢話,側(cè)眸吩咐保鏢:“搜身!”
兩個保鏢上前,一個抓住楚鎖鎖的手臂,不讓她動。
另一個去摸她的衣兜,從右邊兜里,掏出個用密封袋裝著的一次性針管。
里面是透明的液體。
人贓俱獲!
楚鎖鎖見露餡了,忙說:“扔了!快扔了吧!”
顧北弦極淺勾唇,“你費(fèi)盡心思好不容易偷的,就這么扔了,不覺得可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