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心里翻涌著巨大的驚喜。
她悲喜交加,激動得淚流滿面。
陸硯書拿紙幫她輕輕擦掉眼淚,把她擁入懷中,“都過去了,噩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以后只剩美夢。”
華琴婉喉嚨發(fā)硬,“是的,噩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陸硯書彎腰把她抱起來,就往床前走。
俯身把她放到床上,“我去洗澡,你先別睡,等我?!?/p>
華琴婉知道他想做什么,心里微微發(fā)燙。
很快,陸硯書洗好澡出來。
身上穿著質(zhì)地舒適的黑色睡袍。
長腿筆直,領口鎖骨半露,隱約可見胸肌線條。
他身材高大修長,氣質(zhì)儒雅,相貌英俊,平時煙酒很少沾,又注意鍛煉,家境優(yōu)渥,養(yǎng)尊處優(yōu)。
雖然四十七歲,看著比尋常四十歲的男人還要年輕。
那張俊如雕刻的臉,像吃了保鮮劑似的,只見成熟,不見風霜。
因為酷愛繪畫,雖是商人,身上也沒有沾染商人的市儈氣。
華琴婉坐在床上,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越看越心生歡喜,又有點自慚形穢。
見他頭發(fā)還未擦干,她掀開被子,起身,拿起吹風機,幫他吹頭發(fā)。
柔軟的手指在他發(fā)絲間溫柔地觸摸。
撩得陸硯書心癢癢的。
還未等頭發(fā)吹干,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關了吹風機,托起她的后腦勺,嘴印上她的嘴。
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把她勾進自己懷里。
手從她的睡衣伸進去,輕輕揉捏她纖瘦柔軟的腰身。
因為缺失了二十四年,欲念一旦膨脹起來,壓都壓不住。
兩人吻著吻著,就吻到了床上。
身體力行地開始彌補二十幾年的缺憾……
一室旖旎。
二人只恨春宵太短,幸福來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