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垂眸盯著她捏刀的手指,慢吞吞地說:“我以前用的飛刀大,后來越用越小。其實(shí)刀不刀的無所謂,主要是使刀人的內(nèi)力。我?guī)煾付疾挥玫?,他用柳葉,運(yùn)功如刀,可以一葉封喉。”
鹿寧贊道:“厲害了。”
秦野揚(yáng)唇淡笑,拿起杯子喝酒,眼角余光卻偷偷地望著她。
光怪陸離的燈光里,她那么美,美而英氣,眉眼動人。
秦野忍不住把他們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出來了。
如果生女孩,叫秦鹿。
如果生男孩,叫秦陸。
他有盜墓的黑歷史,這輩子恐怕都不能改姓顧了,姓秦也挺好的,陰差陽錯,隨了母親秦姝的姓。
鹿寧放下酒杯,捕捉到他灼熱的目光,問:“你在想什么?”
秦野急忙別開視線,耳根微紅。
他垂下眼睫說:“沒什么?!?/p>
鹿寧一雙漂亮的小鹿眼,洞若觀火,“一般男人說沒什么,通常就說明,他心里在想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p>
秦野不敢說。
他想的是,和她生孩子。
生孩子這事,的確挺不可告人的。
這才認(rèn)識不到一個月,他就把未來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太快了。
兩人在酒吧里又坐了半個小時。
可能喝了酒的原因,平時話極少的兩個人,比平時話多了些。
喝完酒后,秦野叫來服務(wù)生結(jié)賬。
服務(wù)生死活不肯收。
秦野只好作罷。
兩人出門,找的代駕也到了。
上車。
秦野送鹿寧回家。
車子開了沒多久,鹿寧的頭越來越暈。
她抬手按著額頭,納悶,“我喝的什么長島冰茶,酸酸甜甜的,感覺沒有度數(shù),怎么后勁兒這么大?”
秦野一聽,可擔(dān)心了,“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