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又累又困,只想睡他個三天三夜。
顧北弦躺在她身邊,卻了無睡意,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看。
暗橘色的臺燈燈光下,蘇婳黑了點,瘦了點。
但是在他眼里,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無人能比。
蘇婳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頰,“睡吧,我回來了,不會再消失,你放心?!?/p>
顧北弦手伸到她的腰下,把她圈在懷里,低聲說:“這三天像死了一回似的。”
蘇婳把頭埋到他懷里,“我也是,像死了一回,好在終于活過來了。”
其他細節(jié),她不想多說。
怕顧北弦多想。
畢竟是個出了名的醋壇子。
不過顧謹堯是個君子,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真君子。
坦坦蕩蕩,也沒什么好說的。
沒多久,蘇婳呼吸漸漸均勻,睡著了。
顧北弦卻精神得很,手不受控制地探到蘇婳的睡衣里,撫摸她的細腰,心底有種蓬勃的欲念,想和她行巫山云雨之事。
但見蘇婳困成這樣,他強忍著。
薄唇湊到她耳邊,想溫柔地親親她的耳垂,卻一口咬住。
顧北弦一怔,察覺不對勁,急忙松開她的耳垂。
好在蘇婳只是微皺了下眉,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手搭在她婀娜的腰身上,顧北弦覺得自己的欲望比平時強了很多,全身血脈賁張,燥熱,有點失控。
他掀開被子下床。
去外面客廳找煙,沒找到。
莫名想發(fā)火,心情很煩躁。
想摔東西,甚至想揍人,身體里有奇怪的嗡嗡聲。
他往后一退,坐到沙發(fā)上,長腿交疊,手擔(dān)在沙發(fā)扶手上。
三天兩夜不睡,按說應(yīng)該很困才對。
可他卻絲毫困意都沒有,腦子轉(zhuǎn)得超快,思維活躍,像脫韁的野馬。
各種想法涌入大腦,天馬行空。
這不正常。
顧北弦沉默地坐著,想了很多,漸漸生出種不祥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