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轉身,把鹿寧護到身后。
電光石火間,左手劃到腰上,摸出飛刀,低聲喝道:“誰?”
“嗚嗚嗚,我死得好慘吶,我死得好慘啊?!?/p>
燈光忽明忽暗,一只穿著白衣的鬼,披頭散發(fā),伸著大長舌頭,渾身血污,飄飄忽忽地朝他們飄過來。
是個吊死鬼。
妝扮得煞是恐怖。
可秦野面不改色,“別裝神弄鬼。”
鹿寧更是鎮(zhèn)定自若,“一點都不可怕。”
吊死鬼愣住,在原地站了幾秒鐘,挫敗地走了。
正是剛才那個不服氣的白面獠牙鬼,換了衣服,改了妝。
想再來嚇嚇二人。
可惜白搭。
人家還是不害怕。
他永遠難忘今晚,是他職業(yè)生涯中最失敗的一晚。
等他徹底消失后。
秦野這才察覺,另外一只手還摟著鹿寧。
她一動不動,緊貼著他的身體。
細細長長的身子,有軟有硬,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清清爽爽,很好聞。
夏天衣服薄,她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面料滲透到他身上。
他覺得自己像著了火一樣,難以忍耐。
秦野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得太黃了,又覺得冒犯了她。
他急忙松開她。
再不松開,身體控制不了了。
他聲音沉啞,“抱歉?!?/p>
鹿寧心跳如鼓,聲音卻冷靜,“我們走吧?!?/p>
“好?!?/p>
兩人離開鬼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