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貪戀這久違的柔軟,大著膽子道:“就不松。”
“松開。”秦姝聲音不大,語氣也不冷。
但就是讓聽的人害怕。
顧傲霆心繃著,小心翼翼地從后面瞅著她的側(cè)臉,試探地問:“我要是不松,你會怎樣?”
秦姝微挑眉梢,“明知故問么?!?/p>
“會打我?”
“知道還不松?”
“打也可以,請打屁股,別打臉。臉打腫了,我沒法去公司工作。如今阿野去了鹿城,公司就靠我和北弦撐門面了。我要是受傷了,活就全壓北弦身上了,他那病不能太累?!?/p>
秦姝覺得這老家伙,簡直活成精了。
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掐住她的七寸。
不過,她是不會打他屁股的,打那里像調(diào)情。
見秦姝沒動,顧傲霆暗喜,低下頭,唇湊到她的額角,輕輕親了一下。
只一下,很快挪開。
秦姝本能地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
顧傲霆早有防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用你來,我自己來。”
說罷他照著自己緊實的臀,就是三巴掌。
“啪啪啪!”
打得很響,卻一點都不疼。
打完,顧傲霆的手挪到秦姝的肩上環(huán)住,嘴唇若有若無地蹭著她的耳朵,“這下氣消了嗎?小姝?!?/p>
他說話的氣息帶著薄荷牙膏的味道,蹭得秦姝耳朵癢。
秦姝身子繃緊,用力掙了幾下,掙不開他的禁錮。
再強勢,畢竟是個女人。
她干不過一個常年健身,注重養(yǎng)生,身高一米八五,身材魁梧的老男人。
秦姝失了耐心,“你要抱我抱到死嗎?”
顧傲霆認真地想了下,“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巴不得一直抱著你,走到哪,抱到哪。不過我比你大八歲,一起死,你太虧了。我先死,等你壽終正寢了,再跟我合葬。”
秦姝想笑,又覺得得嚴肅,清清嗓子嗔道:“你真是個人間油物?!?/p>
顧傲霆聽成了“人間尤物”,大喜,“人間尤物是形容女人的,我應(yīng)該是極品美男才對?!?/p>
秦姝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誰能想象到,平時在外面西裝筆挺,一臉嚴肅,出口商業(yè),閉口財經(jīng)的企業(yè)家,在家里居然是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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