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綁匪嘴老嚴(yán)實(shí)了,死活不肯說。
顧北弦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為首的光頭臉上扔過去。
光頭麻醉勁兒還沒敗,反應(yīng)遲鈍,慢半拍才偏頭,自然躲不過。
他硬生生地挨了這一下,顴骨登時砸出血來。
光頭疼得悶哼一聲,歪牙咧嘴。
顧北弦手一抬,一耳光甩到他的臉上,“你這個年紀(jì)也是有兒有女的人,良心讓狗吃了嗎?去綁架一個孩子!”
光頭臉上清晰地落了一個巴掌印,疼得悶哼一聲。
他低著頭不說話。
顧北弦見他們嘴硬,下頷微抬指著光頭,交待保鏢:“把他的舌頭切了,看他們誰還敢嘴硬!”
“好的,顧總?!?/p>
保鏢拿著把鋒利的刀走過來。
一個捏著光頭的下巴,一個去拽他的舌頭。
光頭使勁掙扎,可惜寡不敵眾。
寒光凜凜的刀刃貼到他的舌頭上,保鏢要往下用力時,光頭嚇怕了。
他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我說,我說!”
顧北弦手一揮,保鏢拿著刀退后。
光頭眼神僵直,“是雷昆,雷昆指使我們干的?!?/p>
顧北弦俊眸微瞇,“雷昆是誰?”
光頭不敢隱瞞,“是雷世雕的侄子?!?/p>
雷世雕這個人,顧北弦認(rèn)識,京都有名的房地產(chǎn)建筑商。
建筑商就是蓋房子的,和楚硯儒是同行。
想必是楚硯儒年輕時手段狠辣,惹下的債。
顧北弦抬手吩咐保鏢:“帶上這幾個人,我們打道回府,去找雷世雕,找到他,揪出其他同伙,一網(wǎng)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