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說。”
“你知道?!?/p>
蘇婳語氣堅定地說:“顧謹(jǐn)堯是陸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同他老死不相往來?!?/p>
顧北弦回頭瞥一眼,見沒人。
他一把拉起蘇婳的手,把她推到樹后,捏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蘇婳抬手去推他,“你要干嘛?快放開我!你這個渾蛋!唔……”
剩下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嘴被顧北弦的嘴堵上了。
當(dāng)他的舌尖抵進來的時候,她方寸大亂,心里著急,臉左扭右扭,就是躲不開他。
他的吻有點強勢,卻又溫柔。
他勾著她沉淪,沉淪,再沉淪。
這個吻很深,很長。
直到蘇婳呼吸不過來,顧北弦才松開她,語氣有點嫌棄地說:“對著個陌生男人,也能流露真情,你挺厲害?!?/p>
蘇婳相當(dāng)無語。
抬手用力捶了他胸膛一下,又捶了一下,“有時候,真要被你氣死?!?/p>
顧北弦不動,任由她捶,淡淡道:“我已經(jīng)被你氣個半死了。”
“是你自己找氣受?!?/p>
忽然看到顧謹(jǐn)堯朝這邊走過來,顧北弦勾著蘇婳柔軟的腰肢,把她按到自己懷里,“是,我自己找氣受,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p>
原本說好明天回去,怕夜長夢多,當(dāng)晚顧北弦就帶蘇婳坐上了私人飛機。
但是登機的時候,顧謹(jǐn)堯也上來了。
顧北弦目光涼薄地瞅著他,要多介意有多介意,像看一個外來入侵者。
奈何礙著蘇婳在,他沒發(fā)作,得保持良好的風(fēng)度。
飛機起飛。
到達半空時。
顧謹(jǐn)堯突然起身,走到機長身邊,從腰上摸出把匕首,往他面前一放,警告的語氣說:“好好開,別動歪心思。你有幾個家人,住哪里,做什么,我一清二楚。如果我們出事,你家人也別想活。”
聞言,四十歲的中年男機長,臉色唰地一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