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吃著吃著,鼻子不知怎么的,就酸了。
小時候特羨慕別的小孩子,被父親拉著手上街,手里拿著大大一串糖葫蘆,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滿是幸福。
幸福,就是這么簡單。
跟貧富無關(guān)。
因為買了太多東西,陸硯書把蘇婳送到了她的住處。
大包小包的,保鏢來來回回拿了好幾趟,才拿完。
把蘇婳送回家,陸硯書上車。
回到陸府。
偌大房間靜悄悄的。
陸硯書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威士忌,熟練地打開瓶蓋,斟滿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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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爭氣
坐下。
修長身姿慵懶地倚著椅背,背影說不出的落寞清冷。
他緩緩舉起酒杯,對著擺在桌上的畫像,揚起唇角笑道:“琴婉,你想對小婳做的,我已經(jīng)幫你做了。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她?!?/p>
畫像里的女人,二十出頭的年紀。
白皙面孔水仙花一般玉雪可人,大眼睛波光瀲滟,眉目含情。
櫻紅色的唇微微彎起,清清雅雅地笑著。
猛一看,有七、八分像蘇婳。
陸硯書心里裝了太多的遺憾,這一喝,就喝多了。
喝多后,心里的遺憾非但沒減少,反而更滿了。
滿得都快要溢出來了。
他微紅著醉眼,手指抓著那幅畫像,沉沉地凝視著女人的眼睛,“如果當年,我再強硬一點,或許你就不會嫁給楚硯儒,更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如果我們結(jié)婚,女兒也該和蘇婳一般大了?!?/p>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