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硯儒按了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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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
保鏢說:“楚董,夫人找您,要見嗎?”
楚硯儒皺眉,“哪個夫人?”
“華棋柔,您太太。”
楚硯儒厭惡地說:“不見!以后不要稱呼她夫人了!我們年前就離婚了!”
手機里忽然傳來華棋柔委屈的聲音,“老楚啊,我是冤枉的。我今天終于知道鎖鎖為什么是烏錘的女兒了。”
楚硯儒眉心一跳,“為什么?”
華棋柔哀求,“能見個面嗎?見面再說。”
楚硯儒沉默一瞬,“進來吧。”
六分鐘后。
華棋柔裹著一身暗綠色的貂皮大衣,走進來。
臉上妝容精致,脖子和耳朵上掛得叮叮當當,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楚硯儒眼里閃過一絲嘲諷,“說吧?!?/p>
華棋柔雙手握在一起,暗暗搓著,盯著楚硯儒的臉打量幾眼,“老楚,你氣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傭人沒照顧好你?”
楚硯儒臉冷下來,“別廢話,快說!”
華棋柔嚇得一哆嗦,忙道:“你別生氣,我留烏錘在身邊,是想查清楚當年的事,不為別的?!?/p>
楚硯儒懶得同她廢話,“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烏錘說他當年是受人指使,那人通過電話指揮他做事。今天我?guī)ヌ奖O(jiān),他聽到了那人說話的聲音。”
楚硯儒抬起眼皮,“是誰?”
華棋柔咬牙,“是雷昆!雷世雕的侄子!”
楚硯儒半信半疑,“是嗎?”
“是,烏錘說雷昆派人給他錢,讓他去蜜苑糟蹋我。他就每次等你離開,順著窗戶,悄悄爬進屋里,趁我洗澡時,往我喝的燕窩里放安眠藥。等我喝了燕窩,睡沉了,他就對我做那種事,且做了不止一次。也就是那時候,我懷上了鎖鎖,可我當時并不知情。因為每晚都和你做,察覺不出。硯儒,我是冤枉的,我當年壓根就沒出軌。我當時跟你解釋了,可你聽不進去,還把我和烏錘關到一起,讓他侮辱我,嗚嗚嗚?!?/p>
華棋柔抹起眼淚來,哭哭啼啼的。
那委屈的模樣,比竇娥還冤。
可惜楚硯儒絲毫不為所動。
有些男人自己出軌可以,對女人要求卻極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