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弦正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眼底是壓抑的欲氣。
見她緩緩睜開眼睛,他低頭吻了她唇角一口,“能做了嗎?”
蘇婳心一燙,想了想,“手術(shù)過了一個月了,可以了?!?/p>
顧北弦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星影,手伸到被子里,揉著她柔軟的腰肢,“那就開始吧,我們的洞房花燭夜?!?/p>
他輕車熟路地扯掉她身上薄薄的睡衣,握著她的細腰,把她翻過來……
蘇婳嬌嗔一聲。
“嘶!”
碩大的圓床開始晃起來。
起風了。
窗簾被海風刮得揚起來。
桌上燃著的紅燭隨風搖曳,燭焰偏過頭,羞得燭淚都流出來了。
自打蘇婳做手術(shù),顧北弦這一個月都是素著的。
快要素瘋了。
蘇婳覺得這男人簡直就是個食肉動物,一素個把月,就不正常了。
真的,下手太狠了。
幸虧她年輕,撐他這樣折騰。
否則骨頭架子非得被他拆散不可。
同一時間。
顧謹堯返回房間里。
一推門,正好看到秦野沖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
高大挺拔的身軀,穿著酒店的白色睡袍,腰上簡單系一根帶子。
本來極短的頭發(fā),長長了些,沒去理發(fā)店剪,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
漆黑的大眼睛潮濕清亮,透著不羈。
修長的腿赫然露著,小腿肌肉有型有款。
即使同為男人,顧謹堯也不得不承認,秦野是他見過的,最有男人味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種罕見的純真。
就是那種原生態(tài)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