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電話叮囑她的司機,一定要照顧好她,別讓她吃虧。
緊接著他又打給守在蜜苑的保鏢,叮囑了一遍。
楚老太太都等不到天亮,當晚便殺氣騰騰地往蜜苑趕。
這一切被偷偷摸摸跟出來的楚鎖鎖,聽到了。
她院都不住了,給大爺留了筆錢,讓結(jié)算費用,就悄摸地追出去了。
沒有媽的她,就像沒了砣的秤,沒了主心骨,得找到媽。
楚鎖鎖暗中跟到蜜苑。
是一片陳舊的洋房,看建筑造型,曾經(jīng)輝煌過。
楚老太太和司機,一起上了電梯,來到那套房子。
保鏢早就接到電話,配合地打開門。
楚老太太拄著拐杖沖進去!
一進屋,一股子臊腥味撲面而來。
臥室里傳來一陣靡靡之音,又痛苦又歡愉,啊啊哦哦的。
那騷聲浪語,一聽就是華棋柔的。
楚老太太是過來人了,一下子就聽懂這是什么動靜了,一瞬間血壓飆升!
人在憤怒之下,是不會考慮太多的,老太太也不例外。
她幾步走到臥室,一拐杖推開臥室門!
床上連在一起的兩個人,慌忙分開。
華棋柔扯了薄被蓋住自己煞白的身體,頭垂得低低的,露出的皮膚上全是曖昧的吻痕。
看地上的衛(wèi)生紙和揉皺的床單,可知剛才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
楚老太太氣得咬牙切齒,一頭銀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
烏錘拉了被子一角,敷衍地遮了下,大喇喇地瞅著楚老太太,“你這個老太婆,進屋怎么不敲門?”
楚老太太二話不說,抄起拐杖就朝他身上砸,“打死你!打死你!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龜孫!”
烏錘拿枕頭擋著自己,左躲右閃,“別怪我啊,是你兒子把我和她關(guān)在這里的。我啥也不干,對不起他的好意是不?”
躲閃間,他身上的薄被脫落。
楚老太太覺得辣眼睛,又抄起拐杖去打華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