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向楚硯儒要,少不了又得被他盤問一番。
華棋柔怕車禍的事暴露,也怕和索刃的奸情東窗事發(fā)。
能少一事,少一事吧。
華棋柔開了張支票,派保鏢送到阿忠妻子家里。
她找了個診所,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帶著保鏢去了阿忠的墳前。
蘇婳派的人早就到了,虎視眈眈地瞅著,監(jiān)工一樣。
華棋柔的保鏢,把一個墊子放到墓碑前,說:“夫人,您請跪。”
華棋柔總覺得這話里帶著諷刺,狠狠剜了他一眼,一彎腰,雙膝跪到上面,不情不愿的。
要不是蘇婳派人守著,她就拉個躺椅,躺著了。
活這么久,除了父母和丈夫,她何曾跪過其他人?
吃了蘇婳給的小藥丸,臉上癢得沒那么厲害了,是能忍住的癢。
有了精力,華棋柔那些陰鷙之氣又來了,瞪著阿忠的墓碑,在心里把蘇婳罵了又罵。
恨不得她下十八層地獄!
山上風(fēng)大。
忽然一陣野風(fēng)刮過。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剎那間黑下來。
“轟隆隆!”
一聲驚雷擦著華棋柔的頭皮過去了。
差點把她劈死。
嚇得她急忙捂著耳朵,渾身像過電了似的,抖個不停!
再看向阿忠墓碑上的照片時,只覺得那張老實忠厚的臉,突然變得陰森恐怖。
華棋柔“啊”的一聲尖叫,抱著頭,爬起來,就想跑。
被蘇婳派來的人按住肩膀,“楚太太,說好的三天,一天都不能少,你就好好跪吧,否則別想要解藥,這是蘇小姐的原話。”
華棋柔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受制于蘇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