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傲霆坐在床上,臉正好埋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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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藺狗
他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甕聲甕氣地說:“你就稀罕稀罕我吧,我都二十七年沒碰過老婆了。外人只看到我風風光光,卻不知我過得像個和尚?!?/p>
秦姝紅唇微啟,“你活該?!?/p>
她是微笑著說的,言語間早就沒有了當初咬牙切齒那味兒。
顧傲霆聽出了變化。
激動得不能自已。
恨不得快點養(yǎng)好身子,好讓她試試自己到底還行不行。
等回去,得讓廚子煲十全大補湯,還有那什么人參三鞭湯,好重震當年的雄風。
一想到枉費了二十多年大好時光。
顧傲霆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年間一心投入工作,顧不上兒女情長。
在郊外別墅休整了兩天。
第三天吃過早餐,顧傲霆打道回府。
顧北弦特意抽出時間來接他。
車子還未駛到大門口,遠遠就看到門口外面的路上,停著幾輛黑色轎車,為首一輛黑色高配版路虎。
看車牌號,是藺成梟的車。
顧傲霆冷笑。
正想上門去找他。
他自己就送上門了。
車子駛到近前。
藺成梟推開車門下車,攔住顧傲霆的車。
司機急忙剎車。
顧傲霆打開車窗。
藺成梟湊過來,彎下腰看著他,一張臉像苦瓜,“傲霆啊,大家都是親戚,你何必要將我趕盡殺絕?合作切斷,你撤資,已經讓我傷筋動骨。你還放出那樣的狠話,讓全京都的人都不跟我合作,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們公司主營是工程裝飾,所有工程都要提前墊資,攤子鋪大了,全靠貸款。眼下銀行催我還貸,建材商停止給我供建材,我快要被逼死了!”
顧傲霆目光刀鋒一樣在他臉上劃過,語氣斬釘截鐵,“那你就去死!”
藺成梟臉一垮,剛要發(fā)作,忍了忍,“傲霆,你可能對我有誤會,聽我好好跟你解釋?!?/p>
顧傲霆厲聲道:“滾開!懶得聽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