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
赫嘯白雙膝跪到地上!
膝蓋撞到堅硬的地板,發(fā)出“咕咚”一聲響。
(請)
n
狠狠教訓(xùn)
赫嘯白皺了皺眉頭,沒發(fā)作,扶著旁邊的椅子,剛要站起來。
顧傲霆突然端起茶杯,將茶潑到他頭上。
茶水算不上滾燙,但七八十度是有的。
赫嘯白閉上眼睛,忍了忍,從地上站起來,去自帶的衛(wèi)生間,用冷水沖頭和臉。
等再出來時,頭發(fā)濕淋淋的。
沒了剛來時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
顧傲霆喝道:“你過來!”
赫嘯白走到他面前。
顧傲霆噌地站起來,手一揚(yáng),一個耳光啪地甩到他臉上,“我打你是應(yīng)該的吧?”
這一耳光,他用了十成力。
赫嘯白蒼白的臉上,頓時落下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他不捂臉,也不怒,只直直地站在那里,淡淡道:“應(yīng)該,你打得對?!?/p>
顧傲霆又一拳頭揮到他臉上,“說,為什么要陷害我?”
赫嘯白被打得頭偏了偏,蒼白的臉泛紅。
他低垂眼睫,平靜道:“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會對一個弱女子下手。”
顧傲霆目光劍一般逼緊他,“你有什么苦衷?”
赫嘯白淡聲道:“對方拿我父母的性命要挾?!?/p>
顧傲霆沉默了。
過了足足一分鐘,他才開口,“你是怎么做到讓柳忘一口咬定是我的?”
“你當(dāng)時醉酒,認(rèn)錯人,已經(jīng)把她嚇壞了。那種情況下,關(guān)上燈,她分不清誰是誰。怕她亂叫招來人,我把她打暈了,你又醉得不省人事,只要說服你當(dāng)時的司機(jī)就好了。我有罪,罪該萬死,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否則我父母就會沒命。”
顧傲霆拳頭握得緊緊的,牙關(guān)緊咬。
下頷骨繃出深刻的線條,眉頭緊蹙。
許久,顧傲霆抬起下頷道:“你去自首吧,三十年了,事情總得有個結(jié)果?!?/p>
赫嘯白微微一笑,“我不能自首,來見你,就是想和你好好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