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帥聲音發(fā)顫,抬起眼皮瞅著腦門上的槍管,“真不是我,你打死我也沒用?!?/p>
“那就成全你?!鳖欀?jǐn)堯輕輕扣動扳機。
靳帥腦門發(fā)寒,手指開始抖,說話都結(jié)巴了,“大,大哥,殺人是犯法的,勸你三思?!?/p>
“那就去說清楚。”
靳帥硬著頭皮道:“真不是我,我怎么說?”
“叮鈴鈴!”
顧謹(jǐn)堯的手機忽然響了。
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顧謹(jǐn)堯掃一眼,是云瑾打來的。
接通后。
云瑾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我們教練說有人把靳帥劫走了,是你的人嗎?”
“是?!?/p>
“放了他吧?!?/p>
“這小子嫌疑最大,我正在審,現(xiàn)在放人,事倍功半?!?/p>
“他父親挺有勢力的,動他,你會遭殃。我們教練說,隊里會派人幫我查,也就是說,事情有緩和的余地,有可能只禁賽一年,不會開除我。你別沖動,事情鬧僵,反而起反作用。”
顧謹(jǐn)堯嗯一聲,掛斷電話。
把手機放進褲兜里。
顧謹(jǐn)堯忽然扣動扳機。
“砰!”
子彈擦著靳帥的頭發(fā)飛過去。
空氣里一股子糊味。
靳帥精心打理的頭發(fā),被燒焦了一綹,臉色煞白煞白的,一動不動,僵如石人。
顧謹(jǐn)堯和朋友離開。
路上向他道謝。
朋友笑道:“謝什么,你以前也幫過我很多。云瑾小姐是嫂子嗎?”
顧謹(jǐn)堯略一頓,“未來會是?!?/p>
朋友抬手拍拍他的肩頭,“不容易啊,我以為你要打一輩子光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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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