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夭面露倔色,自己去握住繩控制馬匹前行的方向。
這是駱錦光從北疆帶來的戰(zhàn)馬,雖有靈性但性子暴烈,感覺到操控繩的人并非駱錦光,顧忌主人還在背上坐著,沒敢直接把人掀下地,于是嘶鳴著反著方向走。
馭使不了烈馬,程夭紅著臉?biāo)墒?,有些生氣又因為坐在馬背上,無處可逃。
駱錦光看自己的馬把頭扭向左邊,身前人把頭扭向右邊,那張素來嚴(yán)肅的臉上因為滑稽的畫面,難得露出了點笑。
「它叫纖離,跟你一樣是倔脾氣?!?/p>
「把本宮比作馬?」
程夭扭頭瞪眼,駱錦光這時讓纖離跑了起來,艷麗精巧的容上,尖刺般的眼神瞬間盛滿驚慌,水眸顫顫,伸手緊握住男人的手掌。
找不到挺直上身的平衡,狼狽得左搖右晃,直到有力的臂膀把她撈進(jìn)自己的懷里。
「靠在我身上,別費力了?!?/p>
橫在劇烈起伏著的柔軟胸脯上的手臂沒有收回,程夭的雙峰上被壓得有點沉,但又因為抱得結(jié)實,所以格外有安全感。
被一人一馬捉弄還受了驚嚇,程夭應(yīng)該要生氣的,但迎風(fēng)奔馳的感覺很好,程夭不想這么做。
懷里的柔軟一點一點的放松,徹底融進(jìn)厚實的胸膛。
駱錦光垂眸,程夭已經(jīng)閉起雙眼享受掠過面頰的清風(fēng),看見她閉眼,他就突然想起新婚那日,程夭也是這樣靠在他胸前。
清晨的光灑在精g紅的臉龐,不斷撲扇的長睫落著淚珠。
女人柔媚的嗓音染上喑啞,嗚噎低泣。
她說,駱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體內(nèi)的燥熱突然襲來,再也難以抑制,他沒有刻意掩飾,脹熱在胯下聚集,直到被程夭感覺到。
「夏冬晶說叁個月,可以行房了?!?/p>
肌膚殘留著酥麻的熱意,直到下馬,程夭的耳邊都還是駱錦光低沉渾厚的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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