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門之後跪著就是,縣令大人沒問你話也別隨便開口?!?/p>
聽見開門的門房喊他舍人,帶我回來的男人打斷我的提問,匆匆交代領著我進屋。
時隔多年,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原來他就是東都縣令。
「竟真的還有本官沒見過的,她幾歲?」縣令0著長須,問舍人。
「回大人,這姑娘年歲十五,很是適合?!?/p>
「畢竟是養(yǎng)在外頭的,還得費心調(diào)教才知道是否能用。」縣令發(fā)出不明的笑聲,那眼神意味深長,我被看得極不舒服。
「為什麼帶我來這里,大人,請讓我回家?!刮乙婚_口,舍人大叔就連連搖頭?!改赣H還在等我回家照料!她病得很重??!」
「回家?有本官在,哪里不是你的家呢?」
那一天,就是我徹底失去自由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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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是什么深藏閨閣的千金,我的母親在東都縣令府當過下人,時間不長,因為姿se出眾被縣令夫人忌憚。
生來窮苦無依的母親,好不容易得到進入縣令府當差的機會,卻被無端災贓犯錯,被趕出府,誰還愿意用不g凈的下人,流落街頭之際,她又見到了縣令。
男人說愿意供她溫飽,她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脫離苦勞和貧困。
東都縣令好美se,雖有三房妾侍,仍然貪求年輕nv子的r0ut,縣令夫人嚴格管家,不讓他在府上養(yǎng)ai寵,他就在府外藏人。
母親被圈養(yǎng)在縣令私藏的宅院,很快就有了身孕并生下了我,一個沒有名份的nv兒。
&人未婚生子是大忌,為了不會被街坊閑話,反而讓偷養(yǎng)在外街的寵兒被家里知道,東都縣令找來一個瞎眼老頭,對外假裝是這個家里的男主人。
鄰居小孩都以為那是我爹,笑話我是瞎子小孩,母親又千萬交代,絕對不能跟別人說我的父親是誰。
我不ai聽那些話,又不能反駁孩子們的捉弄嘲笑,只能跑到附近的樹林里自己玩。
那時的我,不知道幾個月會到家里來的尊貴客人是誰,母親也總讓我躲在房里不要讓客人看見我的原因。
為什么見到那個人,母親都會變得格外陌生?
關上的門后是nv人柔情似水的討好迎合,在男人越發(fā)肆意游走的大手和親吻中,化成黏膩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