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沒碰過你,」程昌玄蹙著眉頭沉沉吐息,自言自語。
「忍忍,一會便不疼了。」他沒再往深處突進,用細碎的吻撫慰著我。
大掌摩挲之處皆是火熱,我開始感覺到下腹沁著一b0b0溫熱。
只進了半截的yanju慢慢ch0u動起來,一進一出的痛感和快感混合,那物的ch0u送越發(fā)順暢,攪動著不斷泌出的yshui,直直頂向深處,突然的刺激讓我止不住羞恥的sheny1n。
「碰!——碰!」
接連的巨響,聽起來像門被用力推開,門板又撞翻了一旁的小幾。
是誰?燕心回來了?
無法分出任何一絲力氣推開程昌玄去看來人是誰。
程昌玄如此不為所動,或許是奴才,給些銀兩就可以打發(fā)了。
我在歡ai的愉悅和現(xiàn)實中懸宕,僥幸的在心里暗想。
「你你這、逆子!光天化日和朕、朕的嬪妃行茍且之事!呼呼」
是魏帝程運。
我的心涼了徹底。
他久病灰白的臉se甚至因為氣極而難得帶上短暫的血se,喉嚨發(fā)出像是破風箱鼓動的尖促呼氣聲,魏帝程運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我慌的要起身下跪求饒,可程昌玄居然將我壓得更緊,愈發(fā)用力地挺進著。
出口的聲音變成了嬌媚破碎的sheny1n。
「玖、嗯哼」
「昌、玄!咳咳嗚!」
&盯著貴妃椅上恍若無人、r0ut交纏的兩人,魏帝程運的視線逐漸模糊發(fā)黑,雙耳發(fā)脹,四肢發(fā)麻,五臟六腑受到擠壓一般劇痛。
黑血從程運口中溢出,他卻渾然不覺,混沌的意識只剩下耳邊男nv歡ai的聲音。
「皇上他」
程昌玄俯身堵住我的唇,不讓我再說一個字。
很快,我徹底忘記了一切,越發(fā)快速洶涌的快感將我覆滅,直到他滾燙的ji內(nèi)噴發(fā)。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來不及問出口,無法抵擋的睡意襲來,我失去了意識,再醒來人已在慶南g0ng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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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源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皇帝寢g0ng。